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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柳氏家族獨攬朝政,父皇明知自己被下了藥卻也只能隱忍,暗中為朕部署,為的就是羽翼豐滿的一天由朕為幼時將朕撫養膝下的養母良妃報仇。這些年柳家的勢力一點一點被朕剝落,如今放眼朝堂,才真真正正是我蕭家的天下,至於安陽與安平······”,說到此處,洪帝頓了頓,挪開已經上那已經滿是鮮血的手後喃喃的言道:“不過是孽種而已”。
書房之內,幾欲瘋狂的柳妃再也顧不得榻上已經開始翻白眼的柳太后,一雙杏眼之中滿是不可置信,望著眼前輕描淡寫的說著話的男子從書房的牆上把劍指著對面的洪帝,渾身顫抖地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的皇兒怎麼可能是孽種!”
看著拿著泛著寒光的長劍直指著自己的柳妃,洪帝面色極為沉靜,並不曾回答柳妃的問題,面上卻是晦暗莫名。
“朕曾對皇后說過,這世上傷她的朕都不會放過。當初是誰安排的一切讓她亦胎氣大動提前早產,柳妃該不會忘記了吧!你既然傷了她,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不是我······”,望著男子猶如利刃般的目光,柳妃急欲辯解,最終卻發現一切都是枉然。
半晌,柳妃突然間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卻是滿腔難以宣洩的恨意。
“皇后······皇后!原來你的心裡頭當真永遠只有她!這麼多年來什麼靜妃,什麼董妃,這些所謂的寵妃都不過時幌子!”,想到自己心心念唸了幾十年,為之爭鬥的男人,居然這般的對待自己,連帶著自己所生的子女都要落到客死異鄉的下場,孽種······柳妃咬著牙,目露瘋狂之色,手中拿著的劍不受控制的便往前砍去。
沒有意料之中的刀劍刺入身體的聲音,卻有一股血腥味在御書房中瀰漫開來。
望著被男子握住的劍上一路流下來的血跡,柳妃當即意識到了什麼,卻是在片刻之間,劍繞頸項,空留下滿腔的怨憤。
“柳妃於御書房行刺,當場伏誅”
隨著男子手一揚,雙目瞪大的柳妃就這麼直直的倒在了柳太后的身邊,血水順著御書房軟榻上的矮几子流到了渾身僵硬的無法動彈的柳太后身上。讓原本就已經臨近大限的柳太后瞬間身體抽搐起來。
“父皇曾經說過,太后百年之後斷不可與他合葬,無論生死,不復相見,故而太后百年後,朕會在父皇身邊留一座空棺,至於太后的寶身,朕會命人火化之後,投于田地,化為塵土,也算是太后為世人做的唯一的貢獻”。
“你······”,聽到洪帝極近冰寒的話語,柳太后口中的鮮血瘋狂的湧出,人已然是不行了。
然而,立在榻邊的洪帝冷冷看著的洪帝卻是又說出了一個讓柳太后承受不了的事實。
“有一件事,父皇曾經提起,朕想,太后薨逝之前定然會想知道。當初康親王染上重症,不是偶然,一切······都是父皇的安排”。
御書房內喘息的聲音戛然而止,聽完洪帝所說的事,苦心算計數十年心有不甘的柳太后終於頭一歪,掐斷了最後一絲聲息,
靜立了許久,洪帝將手中的劍扔至一邊,望了一眼御書房內倒著柳太后與柳妃,大步朝外走去。
隨著洪帝邁出書房的大門,門外太監李德洪亮的聲音在御書房外響起。
“太后,甍!”
☆、第八十八章:想你
“話說這福壽膏那是遺禍大周多年,那柳國公竟然在荊州的別院裡藏了一千擔的福壽膏,當真是了得”
“幸虧世子爺英明,把這些個害人的東西給找出來了。那柳國公的女兒不知廉恥,被他自己給弄死了,在金鑾殿上還想攀誣錦親王世子,實在是不要臉”。
“那柳妃為了逼聖上收回讓對柳家制裁旨意,竟然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