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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搜我們世子府的馬車,按照小姐的吩咐,奴婢與青竹推拉了幾下便任由著他們搜了,不過他們也好好的吃了一頓排頭,世子爺的那頭雪花銀鬃馬給上去盤查的一人給了一蹄子,直踹得他們七葷八素的”。
“嗯,隨他們查就是了”。
膳堂之內,喝著飯後清茶的烈氏聽著二人的談話望著立在一旁穿著那瀚海畫師風無塵衣物的世子府的侍衛黑巖,實在是難以想象,這黑巖與那風公子面貌何止相差千百里,青兒竟然能將那風無塵的面容塑造在黑巖的臉上,實在是稀奇。
望著烈氏好奇的目光,如歌笑了笑問道:“母親可是還在好奇,青兒是如何將黑巖變得同那風公子那般的相似嗎?”
“的確”,從前,知道女兒時常易容,要做到將人易容的相差無幾,是絕對有可能的,只是在回到大法會之前,女兒只將青兒派了出去,本人卻是一直同自己在一起的。青兒那丫頭烈氏是知道的,給人描眉畫目的手上功夫還不錯,可這易容的手藝卻是不甚好的。
聞言,如歌從衣袖中取出一隻精緻的白玉瓷瓶,遞到烈氏的面前說道:“之所以能將黑巖與風公子易容得一樣,都歸功於這些藥丸”。
為了現身說法,如歌將藥丸倒出一顆來,親口服下。
看著女兒的動作,烈氏充滿不解,不過在下一刻卻是被眼前的一幕弄得目瞪口呆,只見在服藥的片刻之後,女子的面上開始有了變化,一層薄薄的膜漸漸的在面板的表面形成。
取下臉上的薄膜,如歌示意身邊的青兒走過來,將薄膜覆蓋在青兒的臉上,瞬間,原本眉目完全不一樣的青兒與如歌便有了七八分相似。
“這易容丹服用下去之後,臉部便會長出一層膜,將這層膜附在他人的面上,即使兩人的膚色樣貌差的很大,也會有七八分的相似,在再加上在膜上稍微的化妝,便能做到相差無幾。這是女兒在看完一本古籍記載之後結合自己所想新研製出來的藥,這藥是女兒自己的最新研製,如果孃親想要,女兒便讓人送些過去”。
“嗯,這藥倒是有趣”,聽到如歌所言,烈氏豁然開朗,開口說道:“早些日子,我去錦繡坊之時,幾次見到那黃氏在錦繡坊的門口徘徊,許是我來往錦繡坊太過頻繁,讓她瞧見了,起了疑心。要知道,你那三姐姐的婚事不成了之後,玉府被人掏出去十多萬兩,老夫人摁著房都掏了銀子,這黃氏幾次到閒月閣裡來哭窮,都被我不冷不硬的推了回去。我這時常出入錦繡坊,又不會易容,多多少少有些不便,有了這樣的藥倒也便宜行事。”。
母女二人正說著話,隔間的門被人開啟,主持明德與一身紫衣袈裟的法源寺高僧慧真二位大師走了進來。
“阿彌陀佛,眾位施主,不知本寺的齋飯用的可是合口味?”
“法雲寺掌廚師傅妙手操持,飯菜十分可口,多謝主持大師盛情款待!”,並非是如歌的虛詞,齋菜雖然多是青菜豆腐之類的材料做成的,法源寺的僧人做的卻是異常的美味。
“玉施主過獎”
方才在會場之中發生的事,明德大師一一看在了眼中,瞄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侍衛黑巖,心中亦是十分好奇,這容貌是可以易容的,只是這錦親王世子妃又是如何避過寺外金陵侯府的人將風公子其人偷天換日換出去的。
似乎知道明德大師的所思所想,慧真大師側過頭笑著開口道,“在大法會後半場開始之前,那風施主到正殿內尋師弟你交那大法會的繪圖,只是那時師弟恰巧不在,便由老衲代為接收。後面又碰上了玉施主身邊的姑娘,只說那侯夫人有意圖將風施主強行帶回府中去。於是老衲便擅自做主,讓風施主從本寺通往外面的一處密道中離去了”。
明德聽了慧真大師所言,豁然開朗。難怪這師兄一臉的諱莫如深,原來這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