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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肉,心裡不由暗暗叫苦,那頭畜生怎麼就把侯府的少爺給咬了呢。眼下聽著客廳之中剛剛上藥的男子的“哎哎”叫喚聲玉正鴻甚是頭大。
被請到前院來的老夫人見兒子支撐不住,心裡埋怨如歌未曾看好那野獸,以至於造成了這種禍事,面帶微笑在一邊和稀泥道:“侯爺,這只是一個意外,畜生不通人事,難免有所錯傷,還請侯爺息怒”。
“畜生不懂事,那府上的四小姐放狼傷人又當如何處理”,金陵候冷笑,那鷹眼一般的眸子掃過下面坐著的玉府中人。最後視線定格在長子歐陽紹的身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庶女,想個法子發落了便是,偏偏夫人和女兒歐陽琳一定要讓歐陽紹將這庶女弄到侯府中去,至於到了侯府是何下場可以想見。不過顯然,這小子手段還不夠高明,竟然還玩出了傷。
“爹爹,就是玉如歌讓那頭狼咬的歐陽公子,你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原本應該呆在內室的玉寶瑩聽到金陵侯的話,哪裡還忍得住,從門後走出來在一旁邊煽風點火。
“是啊,老爺,我這嫡母難當啊,如歌這丫頭眼見是管不住了,現在就咬傷了人,將來豈不是要殺人。若是不好好管管,將來還了得”,挺著大肚子的李氏也不甘落後的數落,“依我看,這如歌丫頭就是個攪家精,自從回來家裡就沒有一刻安寧的”。
“這······”玉正鴻沉吟著,玉正鴻說起來也是耳根子極軟的人,沒人說起還好,一提起來玉正鴻也對那回來不過半年多的女兒不滿起來,雖然好名聲也是有的,只是這些日子風風雨雨多少事似乎都跟她有關係,眼下又丟了這麼個爛攤子給自己。憶及李氏要與金陵侯府論親的事,玉正鴻心裡的秤砣已經偏向了李氏這邊。
原本因為七嬤嬤的提醒鎮定下來的老夫人柳氏眼看著鎮不住場,這侯爺親自上門興師問罪來了,怎麼也得給人個交代,左右不過是讓四丫頭受些委屈罷了,抬手吩咐一邊七嬤嬤道:“去把四小姐叫來!”
那邊從外回府的烈氏聽說了在閒月閣院外發生的事,又見老夫人身邊的老嬤嬤一臉凝重的來喚人,哪裡肯讓如歌一個人到前院去,堅持要與如歌一同去前院,身後的雪狼亦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坐在前院大堂內金陵侯歐陽雄坐在上位不耐煩的等著那膽大包天的庶女,剛喝完一口茶一抬頭便看見一名膚若凝脂,眉若新月的女子款款向這邊走來。當真是個絕色的佳人,這樣的女子做了陪房妾倒是可惜了,不過想到女兒歐陽琳的遭遇與眼前的女子脫不了干係,歐陽雄的雙目中露出一絲厲光。
如歌走到廳中,看著上位坐著一名面容粗獷,兩鬢帶著些許銀絲的中年男子,儼然就是前生對蔣氏百依百順的金陵候歐陽雄。
老夫人見如歌和烈氏身後還跟著那頭狼,心生不悅,朝著“四丫頭來了,你的狼傷了侯府公子,還不趕快給侯爺與歐陽公子賠禮道歉”。
如歌還未開口說話,便見歐陽雄手一揮,“道歉就不必了,既然她傷了我兒,便交由我帶回侯府處置便是”。
此言一出,滿室皆驚,烈氏更是幾乎站不住腳。
“侯爺,這恐怕不好吧!”玉正鴻雖然畏懼侯府威嚴,可是自己府上的女兒豈是侯府說帶走就能帶走的,若是傳出去,還不知道會惹來怎樣的非議。
“侯爺,我玉府好歹也是書香世家,府裡的女兒犯了錯,自然是由我玉府的人處理,你說這樣的話未免過分了些,”,老夫人與玉正鴻想的差不多,再說這如歌入府以來對自己還是算有幾分孝心的,眼下雲傑又有些出息,這對孫子孫女鄭氏還是不打算放棄的。
“父親,四小姐原本也是無心之失,說起來也是兒子誤闖了玉府的後院才受得傷,還請父親原諒四小姐才好”,一邊的歐陽紹見一襲春衫的如歌立在那裡,頓覺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