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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祥不知道岑朝歌這會兒的感慨,自己一面吃肉品酒一面嘟嘟囔囔:&ldo;岑公子怎麼不說話了?哦……咱家明白了,岑公子是想家了?也是……嶺南是個好地方啊,咱家雖沒去過嶺南,但也聽人說過南疆的風光,那可比咱們皇城好多了,四季如春,也不似咱們這……一年到頭的颳風沙……岑公子呆上幾年就知道了,到時候您這白淨小臉……就跟咱家的似,似得了……&rdo;
喜祥喝多了,兩眼無神,喃喃道:&ldo;若我是你……早回去了,人,人家陪太子讀書……以後有大好前程,你,你呢?以後萬一……萬一……就是跟著一起……死……&rdo;
喜祥不敵酒意,一頭倚在胳膊上睡著了。
岑朝歌側過臉面色複雜的看著喜祥,心中猶豫不定,只是喜祥已然大醉,就是想談什麼也談不了了,岑朝歌起身開了雅間的門讓跟著喜祥的兩個小太監進來,低聲道:&ldo;喜大人多喝了兩杯,睡過去了。&rdo;
一小太監點頭道:&ldo;無事,只是這樣就回不得宮了,我們把喜總管送到他城西的宅子裡就好。&rdo;
岑朝歌點點頭看著兩小太監抬人,他閉了閉眼,一咬牙攔住了,頓了下從懷裡又掏出了一個荷包,手中似有千斤重,慢慢的將荷包遞給了那小太監,低聲道:&ldo;還請小大人等喜大人醒了後將這荷包給喜大人,就說我說的……還有一件事要請喜大人煩心。&rdo;
那小太監連忙答應著收了起來,一路扶著喜祥下了樓。
半個時辰後喜祥一行人終於到了一處二進小院,小太監將轎簾子掀開了些許,輕聲道:&ldo;喜總管,咱們到了。&rdo;
轎中喜祥走了出來,臉上半分酒色氣也無,匆匆進了院門,一路進了正廳,裡面江德清正慢慢的品著茶,見喜祥來了一笑:&ldo;怎麼樣了?&rdo;
喜祥連忙走近行禮,一面親自給江德清奉茶一面輕聲道:&ldo;師父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rdo;
☆、第七章
江德清接過茶盞抿了一口點點頭道:&ldo;那就行啦,大概過不了一兩天他就要找你,你機靈著些,也別太好說話,過猶不及,萬一讓他察覺出什麼來就不好了,太子的脾氣你知道,萬事都要辦的十全十美,出了一點岔子,師父我就不好交代了。&rdo;
&ldo;師父放一百個心,別說不會出岔子,就是讓那岑朝歌看出來了什麼又怎麼了?這可是他回嶺南的唯一的機會了,他就是知道是太子給他下的套也要鑽的。&rdo;喜祥想起岑朝歌聽到自己說要找幾個人隨行回嶺南時的神色就覺得好笑,&ldo;師父不知道,他現在恨不得插根翅膀飛回去呢,這事兒跑不了。&rdo;
江德清恨鐵不成鋼:&ldo;誰跟你說那姓岑的了,我問你,太子費了那麼大的功夫讓你做這一齣戲,是為了什麼?&rdo;
喜祥愣了下怔怔道:&ldo;為了……自然是為了讓世子老老實實的就範啊……&rdo;
&ldo;對啊,若世子知道這事兒是咱們太子安排的,不是那姓岑的自己籌謀的,沒準世子就不怪姓岑的,反要恨太子棒打鴛鴦了!&rdo;江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