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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群御醫去,殿下肯定是不願意的。
只是她雖為梁王貼身小廝,這種事是不是要過問王妃的意思才可以。
「我進去看看,你和瑞珠在外面守著。」
她話還沒出口,就見那位平日裡待她家王爺很冷漠的王妃眼眸紅紅的就提著裙擺進去了。
以殿下的武功,對付一個刺客本不在話下更不會墮馬,但當時情況緊急王爺為了護著旁邊的王妃,這才被刺客刺中了後背導致跌落。
最後王妃毫髮無損,她家王爺卻差點丟了半條命。
偏殿內室光線昏暗,流淌著暖爐的暗香和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霍昱丞臉色蒼白緊閉著眸盤坐在床上,握得通紅的手背青筋暴起,她褪去了外衣,身上只披著被鮮血浸染的白色中衣。
她底子好,這點傷並沒有傷到根基,只是那刀扎得極深,恐怕恢復起來要很久。
她不願意那群御醫過來,大概是兒時被太女壓迫,她對於那些見風使舵的御醫發自內心的排斥,受什麼傷都是自己待在無人問津的地方自己扛過來。
兒時的那一段記憶是觸不見天日的黑暗。
霍昱丞鎖著眉,正要出聲喊石越進來為她換藥,就聽見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當即就皺了臉,瞪圓眼睛咬牙道。
「滾出去!」她以為又是那群不死心的陰陽人御醫。
池清容被她吼得直接頓住了腳步,一雙發紅的美眸楞楞地看著那個暴怒的人。
「你怎麼來了……」
四眸相對,剛剛還發脾氣的人宛如洩了氣,因疼痛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池清容也就是楞了那麼一下,隨後抿住了唇眸裡的晶瑩更甚,咬住舌尖才把那股不清不楚的情緒壓下去。
「我看你有沒有事,不想以後影響我再嫁的名聲。」
明明該是關心的話語,她說出來就變了味。
霍昱丞沒在乎,眼神一改剛剛的黯淡望著她咧唇一笑,啞聲道。
「過來。」
她的聲音啞啞的,帶著獨有的磁音。
內室靜悄悄的,只剩衣物磨砂的聲音,霍昱丞閉眸忍耐著背後的疼痛,讓她幫忙把身上的中衣褪了下來,那隻溫涼的縴手動作很小心,近乎緩慢才把那件帶血的衣服脫了下來。
站在她身後的清冷女人緊皺著眉,看著那道深長的傷痕,屏住呼吸才將手上的膏藥敷了上去,整個過程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碰疼了她。
直到結束輕輕為她披上乾淨的中衣,那顆心才緩緩墜下,悄然鬆了一口氣。
很難說看到她幫她擋住那一刀是什麼感受,總歸很不是滋味,也說不出來,總之就是不好受。
擔心她會像關昀一樣再也回不來……
「在想什麼。」
霍昱丞看著那張咫尺距離的清麗容顏,手掌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她幫她纏系帶的手,牢牢包握在掌心,心裡的無限情思在流淌。
她們已經成婚半年有餘,她想知道有沒有一瞬她心裡想的是她而不是那個男人。
暖香流動的內室安靜至極,除了窗外依稀的雜音只剩下彼此慌亂跳動的心跳以及眸裡的緊張。
霍昱丞低眸看著那張愛入骨髓的容顏,偏頭緩慢而清晰地覆上了微闔的櫻唇,趁她心防鬆懈之時長驅而入,肆意品嘗她甘甜軟糯的味道。
這是一個結結實實的吻,明晰得讓池清容無法忽略。
她在和梁王唇齒交融,做著極盡親暱之事。
「輕點。」
呼吸困難的她輕輕推開了那人,擔心她背上的傷口受到影響。
「不礙事……」
霍昱丞環著她纖細的腰身,埋在她清香烏黑的發間,享受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