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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插兜,看著眼前面帶狐狸面具的女子,便想直接把對方臉上的面具揭開。
而已經被伏黑甚爾不動聲色揭開過好幾次面具的花朝怎麼可能還會讓人隨意想揭就揭?她蹙眉,迅速與兩面宿儺拉開了距離,卻被對方再次近身。
注意到這裡的情況的七海建人還有吉野順平他們,似乎正注視著花朝他們的一舉一動。
並不是很想被這樣當做猴一樣觀察著的花朝,直接冷聲,「兩面宿儺,我們還會有見面的機會。」
「見面?」
兩面宿儺像是在嘲笑眼前人的不自量力,「我會和你見面?可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果然,還是熟悉的欠揍!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沒磨掉這臭男人的脾氣,她覺得兩面宿儺得繼續封印著才對!!
可惜現在不是該對峙的場面,花朝深呼吸著平復自己的心情。
而兩面宿儺卻是莫名的想要摘掉眼前礙眼的面具,所以瞬間和花朝對手起來。
對方狠厲的姿態與伸手的動作都一一指向了花朝面上的面具,花朝連忙一手按住面具,一手施展術式。
被限制住動作的兩面宿儺冷笑著卻逐漸琢磨出了不對勁。
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像是瞭解他的出招動作一般,甚至她的打鬥痕跡都帶上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而深知他們根本是第一次見面,卻隱隱約約間覺得不對勁的兩面宿儺瞬間停手,質問出聲,「你是誰?」
花朝根本不可能理會他,她離開前還準備氣一氣眼前的臭男人,「你不配知道。」
下一刻瞬間施展術式離開的花朝在走前幾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吉野順平,以及他懷裡即將陷入某種狀態的香穗,心底忍不住推動了計劃的齒輪。
離開的花朝還以為已經甩掉了伏黑甚爾,沒想到對方早就把她的舉動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還在結束後再次找到了她,並把她極其自然地攬入了懷中,語氣帶著哄的意味:「玩好了嗎?可以回家了。」
男人似乎很懂女人喜歡什麼,他偏偏又保持著曖|昧卻不會侵佔到對方底線的程度,讓花朝忍不住因為對方的舉動而面色帶了些緋紅。
「……你看見了吧?我可是咒靈啊。」
花朝忍不住說了一句,而伏黑甚爾卻不甚在意,對方只是以認真傾聽的姿態,在花朝嘀咕完後,才回復著。
「你只要乖乖跟我回去就行了。」
顯然兩人的話語根本沒搭在一根線上,這讓反派花朝很沒有尊嚴,於是她語氣變得不爽起來,「為什麼我要和你回去?」
「那我就跟你回去。」十分懂得以退為進的伏黑甚爾熟練的順著自己妻子的毛,遊刃有餘極了。
只能治療□□上的傷害,而對香穗身上的詛咒毫無進展的家入硝子也陷入了僵局。
已經聽了吉野順平所說的前因後果,五條悟重新來到了醫療室。
病床上的少女與之前第一次所見到詛咒纏身的模樣不一樣,這是一種以他的六眼可見,即將把詛咒埋入靈魂深處,如果再這樣沒有解決辦法的話,很可能……
而看到五條悟出現的虎杖悠仁瞬間站了起來,他忍不住急迫的詢問:「五條老師,香穗現在——」
「等一下,悠仁。」
少女身上的詛咒竟然微妙的牽連著悠仁,這種形式瞬間讓他聯想到了一位二年級生,乙骨憂太。
五條悟面色變得深沉起來,他迅速把虎杖悠仁帶到了香穗的身邊,然後細細的觀察起來。
少女身上的詛咒再蔓延下去,嚴重的話很可能會讓少女成為咒靈,但是詛咒一開始明明是沒有形態的,現在竟然會與悠仁連結,難道是有一方施展給了對方詛咒嗎?
想要讓少女結束這種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