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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過去。那軟乎乎的身子就這麼趴在懷裡,濃烈的酒香攝人魂魄,江清流伸手一碰,心中隱約有些鬆動。
薄野景行雖然清瘦,身上也還是有點肉的。柔軟的衣料之下,那肌膚跟煮熟之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細膩而彈性十足。薄野景行如同一隻大狐狸一樣翻出白白的肚皮,讓他撓癢癢。
江清流緩緩撫過懷裡玉一般溫潤的身體,慢慢有了些反應。只要緊緊地閉好嘴巴,這老賊當真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好吧,不僅僅是幾分姿色。
他時年二十七歲,跟單晚嬋成親七年,卻第一次這樣仔細品嚐一個女人。薄野景行感覺到他的變化,她甚為滿意——看來今天不用神油了。
江清流俯身親吻她,像一個技藝高強的戲水者,相信自己不會溺於淺灘,漸漸放開了戒心。
這身體正是藥性十足的時候,江清流簡直無法形容那種美好。不用刻意地控制,甚至不用過多的思索,一切遵從於本心。他在這片豐美的草原上馳騁,彷彿**已歿,只有靈魂肆意漂泊,逍遙無羈。
只是後面不太好——他忘了喂薄野景行了,做不多久她就餓了。江清流捨不得放,摁住她強來。薄野景行一拳揍在他左眼,打了個烏青烏青的眼圈。
江清流更是不肯放手,兩個人抱成一團打了個不可開交。這種貼身肉博的近戰,於薄野景行不利,江清流體力比她強得多。江清流也知道這老賊懂不少東西,但他只要摁住她的手腳,以雙腿固住她的四肢,也不怕她玩花樣。
薄野景行從床上一直翻到床下,背上被磕了一下,紅了一大片。江清流奮力起伏,先前還有意狎玩,後面目光漸漸迷離,牙關緊咬,只顧著自身爽快。
半個時辰之後,他發了出來,這才起身,化了兩粒胭脂丸給薄野景行。薄野景行還躺地上,江清流把她抱上床,她眼睛都沒睜,閉著眼只喝了半碗胭脂露就睡著了。
江清流整好衣服,也覺得方才著實荒唐。他這半輩子,見不得人的事都是關乎家族榮辱的事兒,如今總算有件私事了。
薄野景行睡得香,江清流試了試自己的內力,如今已恢復了兩成左右。再過不出一個月,他定能全然恢復。他伸出手,在薄野景行白嫩修長的脖子上一扣,又隱隱放下心來。
疑慮放下,一股邪欲又縈繞心頭,方才抒解過的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在這個老傢伙面前,似乎平日裡的俠骨豪情都變成了一張可笑的面具。他似乎有些過分地放鬆了。
他穿好衣服,從小院出來,仍然去了單晚嬋的房間。那時候單晚嬋已經睡了,江清流在院外站了一陣,終於還是沒有進去。他回到自己臥房,洗澡歇息。
接下來十多天,江清流因著武林大會的事情外出了一趟。武林大會每三年舉行一次,一般定在十月,是武林新秀一舉揚名的場合,也是武林新人換舊人的時節。
這一屆的武林大會,雖然並沒有提及武林盟主的更替問題,但是如果江清流內力喪屍大半的事情被抖落出來,各大門派肯定也不會尊奉一個毫無內力之人當任盟主一職。
這也是江清流百般容忍薄野景行的原因。
江隱天也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故八月開始,他便沒有再派其他任務給江清流。江清流每晚都會找薄野景行練功,時不時會與她溫存一番。偏偏薄野景行的小院就臨著單晚單的住處,他每一次過去,單晚嬋都知道。
他不會解釋什麼,當然單晚嬋也沒問。有時候江清流想到她房裡歇息,她也只是以身體不適推脫。
苦蓮子日日給薄野景行配些養身子的花露,一般的中藥,她是入不得口的。近些天江清流來得勤,他心中也有數:“江清流難道真對谷主生出了幾分情誼不成?”
薄野景行正喝著淡金色的花露,冷笑一聲:“年齡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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