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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把冷若霜赤裸冰冷的胴體放在了全三河床上,趕緊用被子蓋住回暖。在宋庭看來,整個冰霜閣最安全的所在還是全三河的房間。
冷若霜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冷若冰霜,一床被子蓋在上面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宋庭開始有些急了,手足無措的他只好解開制住冷若霜的穴道,但是啞穴是絕對不能解的,否則單單冷若霜的聲音就能引來無數的人。
宋庭只希望冷若霜能用自身的功力驅散些寒氣,這個辦法似乎相當不錯。
冷若霜在冰冷的刺激下,似乎清醒了些許,見到旁邊的是鍾無,眼中閃過一絲喜悅,或者那是一種誘惑?
因為冷若霜的身子竟然很快恢復了正常,宋庭自問自己也沒有如此強大的功力,但冷若霜做到了,而且她的身體還在不斷升溫!
整個赤裸的身體就像發高燒的額頭一般,熱得發燙,在清醒那一小瞬間之後,冷若霜的神智很快陷入了迷亂,全身不安的燥動,修長的玉腿交疊擺動,櫻口不停的張合,饒是宋庭定力過人也有些口乾舌燥。
這'七度散'果然厲害,好在止住了她的啞穴,否則不知道冷若霜那張合的小嘴都叫出些什麼來了。
冷若霜的溫度不斷的還在升高,看來如果短時間內不透過交合發洩,恐怕很快就會斃命。
宋庭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不知為何,他現在想到的卻是沈思月!
正猶豫之間,忽覺身後劍氣襲身。
宋庭一驚,難道是全三河回來了?不對,全三河的劍法絕對沒有如此高明,此人劍術之高絕不在自己之下。而且雖然剛才自己在操心冷若霜的事情,但來人能悄無聲息的潛到這裡,絕不簡單,若自己再晚發現半秒,絕對不可能躲開這致命一劍!
但宋庭卻沒有躲,一則沒有時間躲,就算是躲開自己必然也會身受重傷,對付這樣一個身手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那跟等死沒什麼區別;另一個原因是因為冷若霜就在自己面前的床上,就算自己真的能躲開,對方這來勢洶洶的一劍也很可能要了床上毫無抵抗的冷若霜性命。
所以宋庭不躲,不閃。
只是右手一拍劍鞘,身右側的劍鞘就一頭翹起,硬生生的擋住了這一劍。
這短短的緩衝,宋庭雖然被震得血氣翻滾,卻也轉過了身來,一看使出這一劍之人竟然是掃地的忠伯!
忠伯沒有再出手,只是望著宋庭拔出劍的左手驚道:“左手劍鍾無,你明明是右手,隱藏實力潛入我天正山莊是何居心?”
忠伯顯然沒有想到鍾無能接下自己這一劍,至少鍾無的左手絕對沒有這個實力,如果剛才握住劍鞘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鍾無或者已經在武林除名了!
宋庭其實最擔心的是忠伯喚人來,但是忠伯顯然也沒那個意思,於是笑道:“隱藏實力的又何止我一人,看閣下身手敏捷,恐怕也不是真的忠伯吧?”
忠伯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他之前顯然小看了這左手劍鍾無,於是挺起了胸膛不再故作佝僂,用一個年輕人的聲音道:“想不到你不但劍法不弱,眼光也不錯!”
宋庭笑道:“閣下過獎,如果不是運氣好,恐怕在下已經成了劍下亡魂了。”假設剛才是加入木竹村之前的宋庭,十有八九是接不下忠伯這一劍的,但是有了在木竹村的刺殺經驗後,宋庭比以往更警惕,對危險也更加敏感!
忠伯冷笑:“以閣下的實力在江湖上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閣下行刺莊主不成,又潛藏在若霜身邊,究竟是何居心?”他一邊說話,一邊望了眼床上的冷若霜,眼神中有關切有焦急,還有一些其它的什麼。
冷若霜的情況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