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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火了,想那該死的蘇牧北,小時候就經常欺負人、瞧不起人,死了還不讓人安生。
&ldo;找東西?他都成鬼了還能找什麼?&rdo;華雄英調侃意味明顯,又有種悲涼。
他語氣深沉,有種讓人醒悟的神奇作用,聽他說完,我也找回了思緒,勉強穩住神,道:&ldo;我希望你儘快將這個訊息通知給我姨媽。&rdo;
&ldo;我會的。&rdo;他負責的嚴肅起來。
&ldo;還有,你說我是小朋友,認為我之前說的都是瘋話,我現在可以很鄭重的通知你,我騙不騙人不重要,因為我馬上就要換地方住了,假以那時候,蘇牧北還在那房子中陰魂不散,被人收走也是他活該!&rdo;
幾年來,我還是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麼些話,光天化日之下很沒形象,為的就是不想華雄英有回神空間,當然也是一種發洩,揮灑掉我近階段積壓的全部陰鬱,說完就掛了線。
這之後,我折頭到街對面乘計程車去火車站,第一想到就是去姨媽那裡。
蘇牧北可以肯定是死了,我也不得不信邪,心中同樣也有懼意,打算從此不再想這個兩室一廳,還有這個城市,我要離開。
在售票大廳排隊真很磨人,我跟著隊伍向前走,步伐機械得不受控制。
周圍亂鬨鬨一片,我腦海中也亂嗡嗡一片,以至於手機響了很久都沒注意,還是身後一名旅客好意提醒我才發覺。
這次還是華雄英的號碼,說話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音色圓滑的男性,他聲音很好聽,有著非同一般的磁性,以及睿智的意味。
&ldo;你好武佩,我是你表哥蘇牧北的死黨,你哥常叫我老蕭。&rdo;
我從不是佼佼不群的人,對方有禮貌,我也會拿捏好交際的度。
&ldo;你好老蕭。&rdo;我翻開通訊錄,在七個人名中尋找姓蕭的人,果然見到一個叫蕭邦的。
談話到此,老蕭一陣輕笑,笑聲清響如泉讓人放鬆戒備,但我有些厭惡這種笑聲,因為它過於中肯,太過自然,就像一切都是命中安排,我武佩到這個時間,老天規定我必須來聽這種笑聲。
結果真像我所想那樣,一切都像命中註定。
人在命運面前顯得微薄無力,老蕭幾句話就是我今天的命運,他希望我回到家等他和華雄英,他打算瞧一瞧蘇牧北如何找東西。
我聽老蕭的離開火車站,並告知他我的去向。
我回到小區附近,走進常去的網咖,默默等待他們兩個陌生人來找我,一切那樣鬼使神差。
由於是下午,網咖相對清靜,我開著機器看電影,心中所想卻是姨媽,蘇牧北死了姨媽以後怎麼辦。
天色入暮,網咖人氣漸漸旺了起來,我心很亂,離開座位四處溜達,職業病讓我見到高玩就駐足一會,看一會,偷偷學藝,同樣也留意對方輸入帳號密碼的手指。
有些人輸入密碼帳號,輕快像彈鋼琴一樣,但我依然能準確無誤記住他的帳號密碼,不論組合多麼複雜,而這種記憶大概能維持半小時左右。
又是一個rb高玩,我記下該記得,轉身溜到一個無人角落,拿出那個通訊錄,正待落筆記錄,正前方的網咖大門突然走進來兩名高個子。
一剎那間,我下意識認出他倆就是我要等的人。
他們其中一個人高度直逼兩米,有些嚇人,他黑色中山裝,黑皮鞋,頭上蒙著白頭巾,面容粗獷,眼神剛直,鬍子很重,膚色是健康的古銅色,有個閃亮的嘴環,該是華雄英。
另一個是名大光頭,一米九左右,一身黑西裝,膚色很白,臉部稜角分明,卡著墨鏡,鼻子稍微有點鷹鉤。
大光頭一眼便看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