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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說，姜眠便也不再多問了。

&ldo;接下來去做什麼呢？&rdo;她轉移了話題。&ldo;要不去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吧。&rdo;

&ldo;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宮裡。&rdo;

&ldo;我說的是和歸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rdo;

兩人越走越遠，再也聽不清他們在講些什麼。

……

城樓上空無一人，兩人席地而坐，身前擺了幾個酒罈。

&ldo;你知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rdo;

&ldo;想什麼？&rdo;

姜眠有些無奈。&ldo;是我在問你啊。別老反客為主成不成？&rdo;

&ldo;你在想，我為何會一個人坐在這裡。&rdo;

&ldo;有點相近了。我在想你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rdo;

&ldo;沒有故事。只有酒。&rdo;

&ldo;故事最下酒，不過有酒就夠了。&rdo;

&ldo;那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在想什麼嗎？&rdo;謝懷舟看向她，倒是舉一反三了起來。

&ldo;你在想，這人怎麼神經兮兮的？&rdo;

風中傳來幾聲輕笑。兩人對視時，皆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ldo;很相近。&rdo;

&ldo;誒？我開玩笑的。你竟然真的這般想我，過分！&rdo;

姜眠假裝生氣地背過了身。

&ldo;我也開玩笑的。&rdo;

&ldo;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rdo;

&ldo;噢。那我便不哄了。&rdo;

&ldo;你這人！&rdo;

兩人對月舉杯，談笑了許久。

&ldo;歸楫。&rdo;

&ldo;嗯？&rdo;謝懷舟抱著酒罈，停下了動作。

&ldo;慎之。&rdo;

謝懷舟沉默了一會，才應道：&ldo;怎麼了？&rdo;

&ldo;你們兩個都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rdo;

&ldo;怎麼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rdo;謝懷舟笑了。&ldo;我還沒去邊境……&rdo;

姜眠連忙捂了他的嘴。&ldo;別烏鴉嘴。&rdo;

她沒有鬆開手，映在他眼中的神色認真到有些可愛。

&ldo;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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