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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環顧四周,偌大的院子空蕩蕩的,哪見得那顆與我相伴萬年的扶桑樹?就連一向喜站在宮殿門口的**也不見了蹤影。
我按下心慌,急急走進殿中,頓時傻了眼。
只見一白衣男子半躺在我最喜歡用來曬太陽的躺椅上,手上拎著一串亮晶晶的紫葡糖,正悠哉的朝嘴中拋進一顆。**則是端著一個用來吐葡萄皮兒的盤子恭敬候在一旁。配上男子妖豔過分的花容月貌,這個風流倜儻的姿勢真真教人**。若不是白衣男子躺的地兒原是我的,我幾乎都要拍手叫好!
好傢伙!這才過了小半日,這千樹宮就易主了?!
我正準備不顧天父顏面甩袖罵人,餘光卻瞧見**擺手示意我不要衝動的動作。我會意,把腦海裡的大人物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全部重新洗刷了一遍,可就是沒這個白衣男子欠抽的臉。莫非,,,我不在的小半日又有什麼大人物度劫飛昇了?但好歹我也是個天女,若真有,也應會請我赴宴。何況天父帶著我見過不少大神仙,長相能如此···恩··秀色可餐的我定不會忘記。
思及此,我顧慮全消,霎時間怒氣蹭蹭上漲。我顧不得天女應有的禮儀,不理會**一旁的小動作,窩都快被人佔了,還顧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我擺足架勢,怒目:“何人如此囂張?竟敢擅闖千樹宮!”
男子頗為慵懶的側過身,幽幽抬頭衝我一挑眉,涼涼道:“才幾日不見,母親就忘了我?”
母親?!
我何時與人私通,竟生下這麼個妖孽兒子?!
我驚訝!我感嘆!我怔愣!
見著他微微上挑的細長桃花眼中頗有些自艾自憐之意,我開始反思,是不是真有這麼個長得天怒人怨,男神仙見了想跳誅仙台,女神仙瞧了亦是想跳誅仙台的兒子。莫非、、、、真的有?
我開始動搖。
“母親?”聲音幽怨,“我未成形那幾日母親日日守在兒的身邊,今日就翻臉不認了?”
此話一出,我腦海中靈光一閃,霎時間如同天雷鉤動地火,一道晴天霹靂直閃閃朝我劈來。
這要死不活的妖孽、、、、、就是那顆、、、、扶、、桑、、樹、、!!
我聽見我乾笑兩聲,安慰:“認的認的,怎會不認?”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門邊衝到仍是滿臉擔憂的**身旁,一把將她拉到院子裡。
我敢發誓,在不用法術的情況下,這是我生平跑的最快的一次。
比起我的晴天霹靂,**完全不在狀態中,只是睜著雙大眼睛盯著我,疑惑我為何將她拉出來。
“**,他就是我的扶桑娃娃?”
點頭。
“為什麼他是個成人男子模樣?”話一出口,我便意識到**不能答話,便重新問:“他初化人形時便是這番模樣?”
點頭。
“你親眼看著他化人形的?”或許我的娃娃被人調換了也不一定,我滿眼希冀。
可令我失望的是,**仍是點頭。
第九章 扶桑義子
我得了**的親口承諾,若有所思。
莫非不正常的神仙都湊到千樹宮來了?
自誇父一把神斧劈天劈地以來,天地間六界生靈混沌一處,每日廝殺不斷,亡靈冤魂四處可見。於是夸父六子擔當六界先祖,統領六界生靈,分別劃分領地,各居一處。而天父就是創領天界的先祖。迄今為止,世上只有天界先祖天父還有蹤跡可尋。因五萬年前那場牽連六界的浩劫,其餘四界先祖均因修為折損太大無法承受歷劫的天雷,而魂飛魄散了,只有魔界的先祖天魔因殺戮太重,被封印在祁憂山下。而按照天道,擁有上古神力的天父也應被強制歸隱洪荒,可天父卻至今沒受天道歸隱,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