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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宮‘女’們來說,最重要的一點是——太子殿下的傳聞裡從未出現過桃‘花’,即便是上位的柳令人,也搶不到絲毫的風頭。
從這一點,又引出了新的說法:一說殿下潔身自好,也有說殿下必是鍾情一人,為其守身如‘玉’痴心不改實在是感天動地。
宮‘女’們‘春’心大動,個個都希望這個人是自己,卻不知她們口中,宛若神祗的太子殿下面不改‘色’地,從她們身後不遠處埋著頭如同幽靈一般飄過,悄無聲息。
景雖近來很苦惱。
隨著自身的流言在宮中多起來,柳妝對他的著急程度也越發地強烈,貼上來的次數越加頻繁,每每發現他,便跟貓逮著耗子似的興奮。
關信說,柳令人最近愛上了挑戰自我,勢要挖出太子殿下於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秘密絕招!
這也使得之後,景雖每每在從她身後神不知鬼不覺經過時,總忍不住拋過去一記耀武揚威的不屑眼神——想逮住他,再練練。
到目前為止,他也就在衛茗手下失手過。
且在他最不光鮮照人的時候,她一眼從芸芸眾生之中發現了他。
那是母親林皇后去世前,他還不是太子,他還只是宮中多餘的存在。
從前身為王爺的父皇安帝與□□勢均力敵,侯‘門’林家財可傾國,控制著整個大晏國的水運,偏偏一直中立,兩不相幫。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父皇娶了他的母親,林家的長‘女’,林家當時的家主林森最寶貝的‘女’兒。
然而,太子“遇刺”身亡前,林森暴斃身亡,林家的新家主乃是太子寵臣的妻子,林家的次‘女’。
他的父皇上位後,以“林家公然包庇刺客”為由,削去了林家的侯位,將其徹底打回低賤的商戶,雖然是鉅商,林家亦不復往日的風采。
因著這層關係,身為皇后唯一的兒子,他沒有成為太子似乎成了情理之中的事。
可這樣的局勢令他童年的處境十分為難。
宮裡人都知道,皇帝與皇后相敬如賓,給予了一切皇后應有的權利和榮耀。
可宮裡人也都心知肚明,一個失去母家的支援的皇后,在宮中勢單力薄,猶如紙老虎一般說不上話。
更何況,宮裡面還有一位葉貴妃。
葉家枝繁葉茂,百年大族,在朝中根深蒂固,出了好幾位後宮嬪妃,就連如今的安帝自己,身上也流著濃濃的葉家血液。
於公,於‘私’,葉貴妃都是後宮最得勢的主,她的兒子也是最可能當上太子的那位。
景雖的存在,顯得何其多餘與礙眼。
正因如此,宮人對皇后與嫡子反而不那麼重視了,吩咐起來時常陽奉‘陰’違,絲毫不上心,便是景雖平日裡的常服,尙功局也常常丟工減料,甚至拿宦官服‘侍’的布料來縫製。
最好的布料,都在貴妃宮,他一直知道。
但他同時發現了其中的便利——一襲墨綠上身,低個頭,駝個背,原本就薄弱的存在感瞬間‘蕩’然無存,即便走在大路上跟宮人擦肩而過,只怕也無人會多瞧他一眼。
可是衛茗看見了,似乎不管他在做什麼,只要他經過她眼前,她便能一眼揪出他來。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存在,他為何偏偏傷了她,還一不留神將她推到了葉之夜的身邊?
景雖駐足,抬起頭來,霞光中的“采薇閣”三個字熠熠生輝,旖旎美好。
原想就這般路過,在自己準備好之前不再去見衛茗,哪知剛一起步,前院忽然傳來“嘭——”地一聲,似乎有什麼巨物砸在了雪地裡。
好奇使然,景雖不動聲‘色’地探頭進去,映入眼簾的場景卻讓他當場石化。
皚皚白雪中,衛茗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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