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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長樂將疑問的視線投向徐長歌,徐長歌只是輕輕點點頭。
「長歌姐姐?」馮長樂丟在跟在身邊的青帝與青河,快步踏到徐長歌跟前,佯裝歡快道,「姐姐方才漂花瓣可是贏了?真是厲害!樂兒自小就聽人說姐姐玩漂花瓣玩得好,今日一見才知道所言非虛……」
馮長樂恭維的話沒說完,劉小姐挑釁般起身了。
「郡主是說本小姐漂的花瓣不好?」
「不不……」馮長樂有意露出驚恐的神情,「樂兒只是說長歌姐姐的漂花瓣是青都第一。」
「青都第一?」陳小姐唯恐天下不亂,「長歌,聽到了嗎?郡主說你自封了青都第一。」
「青都第一是徐太后吧。」王小姐怯生生低著頭,聲音卻不低。
「原來長歌妹妹已是超過了徐太后。」季孫三小姐繼續曲解著馮長樂的意思。
「姐姐們當真這麼以為?」徐長歌淡笑地應了四人一句,轉而起身和馮長樂見禮道,「長歌粗鄙,高攀不得郡主那聲『姐姐』。至於郡主口中的青都第一,先帝在世時,曾將此稱謂親封給太后……望郡主慎言。」
「郡主還需要慎言?」追著徐長歌的話頭說,季孫三小姐惦記著馮長樂臉上的面紗。她與劉小姐準頭都不差,所以若是她沒記錯,捱了兩記紅棗,這妮子臉上該有兩個紅印子。
季孫三小姐端起茶碗,吹吹,漫不經心道:「傳聞郡主生得標緻,今日怎麼戴了面紗,莫不是看不起我們姐妹?」
「姐姐……」季孫三小姐的話讓馮長樂恨得牙癢癢,但礙著青河在場,馮長樂也只得可憐兮兮望青河一樣。
接到馮長樂求援,青河隨即挺身而出。
「郡主今日身子有礙,諸位小姐還是不要太過刻薄。」
冷冷地掃了季孫三小姐一眼,清河語氣不善。
「皇弟……」青帝在季孫三小姐反駁前,站到了青河身側,低聲提醒道,「莫要忘了正事。」
「是,皇姐。」青河將女席環顧了一遍,繃著臉道,「諸位小姐,本皇子剛剛和郡主合議了一下,決定出個彩頭給諸位貴女助興。」
「什麼彩頭?」陳小姐捧場。
青河取出一枚紅棗道:「此物如何?」
「嘁,不就是枚紅棗嗎?」季孫三小姐不怕事兒地瞪青河一眼,譏諷道,「河殿下莫不是想讓我們姐妹比比吃棗?」
「不是。」青河看看一直沒吭聲的徐長歌,又看看興致缺缺的劉小姐,揚聲道,「比騎射。」
「什麼?」青河話音未落就招致了一群貴女的反對。
一個離青河近的貴女道:「這是郡主出的點子吧?我們尋常女子怎麼會學騎射?」
一個坐在末席的貴女幫腔:「是呀。就算會,今日著的衣衫也不合適。」
聽著此即彼伏的反對聲,青河臉色甚是難看。比騎射是長樂提出的不錯,但希望貴女們比騎射的卻是外面那群武將。
「既是各位姐妹都不樂意,那還是改日吧。」劉小姐仗義地出頭。
「對。還是改期吧!」徐長歌一邊與青河應聲,一邊與站在一側的青帝交換眼色。
在長歌的印象裡,青帝該是不會騎射的。但那日青帝與琿春的交手,又讓她對青帝有期許。
但今日不是展示騎射的時候,沖眉間含笑的青帝眨眨眼,徐長歌暗下決心,改日定是要帶青帝去郊外賽馬。
徐長歌如是想著,馮長樂卻並不安分。
見賽騎射不成,馮長樂改口道:「今日眾將士齊聚郡主府,是本郡主的榮幸。眾將士為國戍邊,如何不值得諸位姐姐傾力以迎?當然,本郡主也知道騎射不便,那諸位姐姐今日來比比舞劍如何?」
「騎射?劍舞?」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