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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起自己竟真的叫閨女說動了,要是兒媳沒反對,是不是等嬌嬌在京城住了幾年之後她就要賴上瑾軒了?
竟是連自己親侄子都算計……
時母氣得抬手一巴掌抽了過去。錦歡在邊上一下沒攔,由著婆婆的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到了時夏的臉上,她才衝著時夏嗤笑道:
「我家瑾軒配不上嬌嬌,小姑子你且另擇良婿吧。」
說完這句,直到一家子都在回京的路上了,錦歡也再沒跟時夏說一句話。
馬車晃晃悠悠地往京城駛去,忽然車上傳來一聲帶著氣怒的尖叫聲。
錦歡連忙問閨女怎麼了?
清嘉巴掌大的小臉上又氣又委屈,她一手指著自己剛剛巴拉開的包裹:
「娘你看我的秀鞋、上面的珍珠、珍珠全沒了。」
錦歡一低頭:果然全沒了。
她把鞋子拿出來仔細端詳,發現原本串聯珍珠的線口斷的齊齊整整的,明顯是用剪刀或者是刀子剪掉或割掉的。
「你之前放在哪裡的?有誰動過嗎?」
清嘉哭喪著臉:「我知道要回京一直把它放在靠手邊的包裹裡。我早上看的時候還好好的,就嬌嬌表妹說捨不得我,然後在我屋裡磨蹭了好一陣子,其餘沒人進過我屋裡了。肯定是她。」
清嘉此刻都恨死自己了。她那會兒忙著收拾東西,表妹不走她也沒在意,誰知道就那麼會兒功夫她的繡鞋就成這樣了?
看著小姑娘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邊上時父時母都尷尬的不行。
顯然都想到了嬌嬌,時母不由又罵了一聲「孽障」。
這罵的卻還是時夏,對小孩子怎麼教導的,居然教成了這種模樣。
錦歡顧忌著公婆,也不好在馬車上跟著說小姑子或者外甥女的不好,但看著自家小姑娘癟著嘴巴委屈、憋屈的模樣,她到底沒忍住,趁著小車放風時候偷偷安慰閨女:讓她別生氣。
「她敢做這種事是她的損失。娘跟你說,我決定等她長大了不給她保媒、也不給她出嫁妝了。」
相較於一些珍珠,婚姻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沒了自己的保媒,嬌嬌再想如何如何挑揀……呵呵!
而且,珍珠哪怕叫嬌嬌剪了,可她們敢用嗎?回頭她就寫封信回去給小姑子說清嘉的珍珠繡鞋在家裡的時候讓人偷了。
叫那人有本事偷卻一輩子見不得光,不能用,只敢偷偷藏著。
清嘉聽了果然心裡舒服多了,但她還是猶豫了下:
「可娘之前不是答應過奶奶?這樣,是不是食言了?」
錦歡揉揉小姑娘的頭:「為了孃的寶貝閨女,娘就想衝動不守承諾一回了。清嘉不要跟娘學,要做個誠實守諾的好孩子好嗎?」
清嘉忍不住上揚的嘴角,乖巧點頭道:
「嗯,我都知道的,娘是為了我才這樣的,我答應娘。還有,放心,我不會告訴奶奶的,這是我們兩的秘密。」
錦歡又伸手揉了把小姑娘的頭髮,逗她:「嗯,也不能告訴爹爹。」
這回,過了好半天小姑娘才為難地下決定:「好的吧。」
嘿嘿!
緊趕慢趕,一家人終於在陽春三月回到京都……
第一百二十四章 ……
才剛踏入京城的地界, 錦歡就已心生歡喜,等一家人將將踏著月色進了家門,錦歡眼角眉梢的笑意怎麼掩都掩不住。
半年多沒見她的親親相公, 她可太想他了。
相較於錦歡的歡呼雀躍,早早在家裡等著一大家子人歸來的時遷臉色就顯得不是那麼得明媚。
或者說對別人都還好, 問父母身體安康,關切兒女旅途日常, 就對著錦歡狀態不對, 低垂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