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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又來了一輛奧迪。
車停,下來三個人,穿著普通,容貌普通,比較特別的是第三個下車的,他也是留著長發,打了一個髮髻,跟我身邊的這個雜毛小道幾乎一模一樣。我轉過頭來招呼他,沒想到這老蕭居然不聲不響地溜到了人群中去,找了一會才發現他。
他貓著腰,鬼鬼祟祟的。
我走過去問他這是為毛?遇到仇家了啊?
他搖頭,把右手食之放在嘴唇上,然後噓,讓我不要作聲,我被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弄笑了,說你偷雞了呢?他搖頭,說碰到一個熟人,有過節,不好出面。我望著那個挽髮髻的男子正朝著日本人走去,說哦,看這打扮,那是你師兄還是師弟吧,混得不錯啊?
蕭克明嘴往旁邊撇了一下,很不屑,說狗屁,就一師侄而已。
我肅然起敬,說你真能吹牛b。
後面來的三個人確實很牛,找在場的警察問詢了一下,為首的一個矮個男人把手中的證件亮了出來,然後幾個警察立刻就高舉右手,敬了一個標準的禮。然後那個男人就義正言辭地對這夥日本人(含翻譯)講了幾句話,神情威嚴,日本人便悻悻地撤離。我認識的那個申警官和兩個警銜比他還高的男人跑了過來,熱情地拉著三人一陣寒暄。
幾個人熱情地拉著手聊了幾句,然後就往植物園裡面去了。
賓士往回走,停到了我和蕭景銘面前,然後那個精英打扮的翻譯跳下來,走到我面前,說陸桑、蕭桑,我們的加藤社長有事請找你們,能不能找個清靜的地方聊一聊?我心中一驚,為何?按理說,此時此地我和老蕭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這個傢伙一口就叫出了我和他的姓,顯然對我們已經有了一番認識。
難怪那個日本小子還跑過來跟我們寒暄。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一夥人啊?
雖然我知道,這一夥人,裡面定然有哄抬十年還魂草市價的那個日本人,也有昨天凌晨盜取「妖樹」果實的日本小子,但是,我們真的就沒有打過照面。僅僅就翻譯這一句話,我就有一種被曝光的感覺,好像沒穿衣服出門一樣,被人看個通透。
這人有些盛氣凌人,我本來不想答應,然而旁邊的蕭克明卻果斷地答話:「陪聊可以,按分鐘收費,一分鐘10塊錢,價錢公道,童叟無欺,兩人打八折。」翻譯明顯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鏡,說蕭先生你沒開玩笑吧?蕭克明聳了聳肩,說大家都很忙,諮詢費什麼的,自然還是要有的——哦……
他頓了一頓,補充了一下,是美元哦。
第十四章 結下仇怨
翻譯回到了車裡,跟那個灰白頭髮的男人問了幾句話,然後折回,說可以,那我們去附近的萬向會所談一下吧。
我和雜毛小道莫名其妙地折回了車裡,跟著日本人的車隊離開野驢島。
路上的時候,老蕭跟我講,估計昨天偷東西的傢伙就是這夥日本人,妥妥的。真神奇啊,一天工夫不到,居然就能查到我們,小日本子這情報工作,簡直就跟在自己家門口一樣。我說,聽你這意思說來,日本人已經懷疑我們在中間插了一槓子,奪了十年還魂草,以及那不知名的紅果子?
老蕭點頭,說連昨天我們房間被偷的事情,都有可能是這幫孫子乾的。
我深有同感,心中也有些難過,在我大中國的土地上,這幫孫子如此橫行霸道,就沒人管了麼?
來到一個環境雅緻的會所,那個白髮中年人早已經在一個房間裡等待,陪同的還有那個翻譯,日本小子加藤原二卻沒有在。我和雜毛小道進來,翻譯向我們隆重介紹了這個白髮中年人,說是xx株式會社的駐中國區高階代表加藤一夫先生。加藤一夫坐著,四平八穩,像一個王者,霸氣側露。我和蕭克明,在對面坐下,蕭克明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