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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莫不是真的以為,我回到蜀京,只是為了和你談情說好。你不會覺得,你隨意這般討好我兩句,我就會忘記一切的過往,就與你重修舊好。你以為你隨意哄哄我,我就會沉溺在你的情愛之中無法自拔嗎?&rdo;
&ldo;我每時每刻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你,可是我又怕你死的太過於簡單,不能讓阿策消恨,所以你們誰都別想逃。&rdo;
第45章
雁西目色癲狂的望著蕭雲諫, 她此刻的表情,映入蕭雲諫的眼中,讓蕭雲諫愕然之餘, 不免生出些恐懼,與不安。
他確信了, 雁西說的不是假話, 她真的恨不得讓他去死。
若是任由雁西這等肆意妄為下去, 他真的會死。
這個認知, 打破了他心裡的常識。
終於,他對向雁西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對死亡的畏懼。
嚇不嚇到蕭雲諫, 雁西根本就不在乎,她只是想要蕭雲諫知道,也讓他瞧著, 就是因為他的錯, 所有的人,都必將承受後果。
太醫來的比想像中的還要快, 只是待他診脈之後,神色凝重的, 似乎完全沒有發現其中的端倪,他替雁西開了方子,並未留下隻言片語,便折返回皇宮復命。
景國侯想要打探些什麼,說些什麼,皆被無視, 如此明顯的待遇,讓景國侯知曉, 此事怕是善終不了。
以往間,他還可以和蕭雲諫兩個共議對策,但現在,只能依託他自己。
他一夜未睡,左右為難,於第二日間,新帝就派人前來對雁西噓寒問暖,話裡話外,皆著逼著景國侯發落廖氏。
這景國府的侯夫人試圖謀害新進門的兒媳,這兒媳還是盛威侯的最為疼愛的女兒,新帝親封的寧安郡主,如此明目張膽的被人折辱,不付出點代價,如何能行。
只是景國侯對廖氏終究還是存了情誼,他試探著,委婉著,最終是讓廖氏以稱病之由,放下管家之權力,禁足於後院之內。
雖說著不過是小懲了一番,但雁西對著廖氏親自送到跟前的庫房鑰匙,看著她扭曲憤恨,卻又不得不隱忍的姿態,雁西甚覺快意。
她沒有絲毫推脫的接過了鑰匙,並且毫不掩飾自己還算不弱的體魄,氣得廖氏只想撕碎了她,卻又百口莫辯。
雁西並不擅長管家,她為了也僅僅只是管家,她拿到鑰匙,就以為管家之名摸清了侯府的產業,然後將家權一併交託於慕姨手中,至於侯府內務,則交由慕舒處理。
對於蕭雲諫的傷,她並沒有在暗下手段,所以月餘間,蕭雲諫的傷勢已經癒合,只是被割斷的手腳筋,想要如往常一樣行動自如,已是不能。
但對於蕭雲諫而言,比起身死道消,蕭雲諫仍覺得慶幸,他謀算著,計劃著,如何脫開雁西的掌控,反將雁西一軍。
在此期間,新帝派往邊南的探尋徐宏之事的軍衛,終於傳信回了蜀京,確認了掩埋在邊南的那具屍體,就是徐宏。
徐宏早已身故,從未出現於蜀京。
新帝接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召徐太君和寧太傅一併入京。
戰戰兢兢等了月餘,又聞此噩耗,徐太君如何能撐的住,她被攙扶著入了皇宮,卻是被抬著送回了徐府。
且於第二日間,徐府再度披掛滿了白綾,徐太君這一次終是沒能支撐了過去。
新帝追封於徐太君,朝中權貴自得響應,去徐府道喪,廖氏被禁足,雁西作為景國府的當家人,自的前去問禮。
這也是蕭雲諫等候了許久的機會,雁西前腳剛踏出了侯府的大門,後腳許莓領著侯府的護院,將雁西留下監視蕭雲諫的眾人迷昏,把蕭雲諫偷了出去。
等到蕭雲諫落身於蜀京東城一極不氣起眼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