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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當然是看著小宇離去,一個人抱著枕頭睡去~~~~~~~~~~~
我考,我今年怎麼命犯桃花,遇到兩個長得還不錯的人,就說李亮吧,假模假樣的就喜歡裝醇,我一看勢頭不對,青春有多少可以浪費,趕緊止損,!
想不到招了個小宇,還他媽的照樣是那個純純小男孩,好在這孩子懂事,飯不讓吃,水還是可以讓喝喝的。
既然一時死不了,那就只有湊合著過貝。
這樣的日子大概重複了幾周吧。
表弟依然沒有給我打電話,我覺得我作為一個表哥也應該給表弟打個電話了。電話總不至於傳染aids吧,這是我那時最惡毒的自我嘲諷,也是我最無恥的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記住,我用的是“他人”兩字,不是用的“君子”,因為表弟是做不來君子的。
電話很快接通了,我聽到了表弟熟悉的聲音,恍然阿,怎麼有點仙樂似的飄然。
“你在幹什麼呢?怎麼這麼久都不來電話?”我道。
“這些天有一門課要考試在準備複習,還有忙著球賽。”表弟聲音平常,聽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哦,那復興得怎麼樣了?好好考,爭取拿個獎學金。”我平靜道,語氣多像一個兄長阿。
“你等會兒!”表弟道,然後我聽見表弟似乎是跑步的聲音。一會兒,終於傳來了表弟的聲音:“表哥,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阿,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這些天你都在忙什麼啊,那個藏族的小孩子還去你那兒看球嗎?這些天我都累死了,回去我一定要告訴阿姨,說你不管我~~~~~~~~~~”。
面對這樣天翻地覆的改變,我真他媽的適應不過來,原來剛才接電話在自習教室,表弟說話還像個人樣,誰知道一出了門,那就原形畢露了。
不過,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因為我要的就是這個感覺,表弟,那晚你就當作沒有看見,咱們兄弟還繼續做,ok?
我笑道:“這段時間是年終了,我們的專案也比較緊張,我是過來人,知道你們這個時候比較忙,雖然是這樣,沒打電話給你不代表我不關心你啊,我打電話給你們輔導員了,知道你很好,所以就沒有再打擾你了。”
表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說打電話給他們輔導員還是怎麼了,馬上就不扯這個話題了,笑著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啊?”
我隨口編道:“想啊,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啊。”
表弟道:“那明天一定要去做一件事情?”
我道:“做什麼事情?”
表弟笑道:“不是招雞,也不是買鴨,更不是去郵購充氣娃娃。而是去買個枕頭,往後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就可以枕一個,抱一個啦!”
Faint,這小子,色狼~~~~~~~~~~
我正要含笑掛掉電話,表弟接著說道:“週末我過去,表哥。”
我一驚,這怎麼行,我早已經答允小宇週末去滑雪的啊,我堅決拒絕了表弟了請求。
表弟怏怏不樂的掛了,我也心有內疚的掛掉了。
人生總要做出選擇,是不是?
可是我卻不知道,我這一次做出的選擇,竟然讓我對錶弟差點要背上一生的負疚!
表弟住院(13)
不怕虎狼一樣殘暴的敵人,就怕狗熊一樣窩囊的隊友。
表弟語錄。
在我五歲的那一年的黃昏,爸媽不在身邊的我收起作業本,對著挺著肚子的大姨說:“阿姨,我餓。”
阿姨一臉慵懶的卻依然笑著說:“大姨馬上就給你做飯,乖。”
在我今年回家的春節,被歲月侵蝕的卻依然對我疼愛無比的大姨說:“涼仔,你弟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