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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開關聲，但顯然，當時兩人都已熟睡。凡斯讓兩人離開，並且警告他們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剛剛談話的內容。

過了五分鐘，狄勒教授回來。他雖然驚訝看到我們，但仍然客氣地和我們打招呼。

&ldo;這一次，馬克漢，你終於挑個我不忙的時間。我猜，又有別的問題來找我吧。來，到圖書室裡聊聊吧，那裡談話比較舒服。&rdo;他帶頭走上樓。當我們一一就坐，他從旁邊酒櫃中取出一瓶波多酒，堅持要我們也陪他喝一杯。

&ldo;應該把杜瑞克也找來，&rdo;他說，&ldo;雖然他不常喝酒，不過卻很喜歡我這瓶&r;九六&l;。我說，他應該多喝點波多酒，但是他說這對他身體不好，會痛風。這根本是迷信，波多和痛風一點關係也沒有，上好的波多是葡萄酒中極品，完全不會造成痛風。對杜瑞克來說，其實需要一些刺激……可憐的傢伙。他是個絕頂聰明的人，馬克漢，如果不是身體不好，絕對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科學家。&rdo;

&ldo;他告訴我，&rdo;凡斯說，&ldo;他正在試著修正和光波幹擾有關的量子理論，而你卻潑他冷水。&rdo;

老先生笑了起來。

&ldo;是啊，我就知道，這種話才能激發他最大潛能。其實，杜瑞克進行中的研究，是具有革命性的，他已經找出一些非常有意思的理論基礎……不過，我相信，這不是你們幾位今天所要討論的話題。馬克漢，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嗎?還是，你有什麼新的發現要告訴我?&rdo;

&ldo;很可惜，我們還沒什麼大發現，只是再度來叨擾你……&rdo;馬克漢有些遲疑，不知該如何開口。接著還是凡斯接腔：

&ldo;昨天我們離開這裡後，案情又有了新的發展，發生了一兩件事。如果我們能知道昨天晚上府上所有人的行蹤，將會對我們的調查有極大幫助。你們的行蹤，其實將對這案子中的若干要素，造成重要影響。&rdo;

老教授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但沒有表示意見，淡淡地說，&ldo;這簡單，你想知道哪一位的行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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