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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系統雖然落後又不是那麼的智慧,但到底是比自己有經驗許多,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只不過,在他看來,賀昀禎的嫌疑值要排倒數第一,為什麼系統反而對溫嶠閉口不提呢。
謝吟池盯著胳膊肘底下壓著的日記本空白頁發了會兒呆,暫時也想不出該如何攻略賀昀禎,畢竟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攻略手段太小兒科了。
攻略岑近徽的時候也無非就是吃吃飯看看電影,反正就是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獨一無二的獻媚,如果說這種方法十分有效的話,照搬也不是不可以。
但問題關鍵是,雖然系統的提醒側面印證了方法的有效性,可謝吟池自己並不覺得。
謝吟池在日記本上用紅筆寫下攻略過度這四個字,然後圈起來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如果要維繫跟岑近徽現有的關係,那就得保持現有的交流頻率。
而攻略賀昀禎也需要大把的時間。
這倆人還是同系同班,一樣的課表,根本打不了時間差。
該怎麼背著一方朝另一方獻殷勤,這種史書級難題忽然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要不把我劈成兩半算了,真的是忙不過來。」謝吟池索性也不寫周記了,他將日記本啪的一聲合上,然後塞進了枕頭底下,翻身平躺在床上,惆悵的看著床簾頂部。
029關閉了交流頻道。
謝吟池聽不到回復,也已經習慣了動不動就消失的破爛系統,他焦慮的敲著手指。
等一下。
為什麼要背著一方朝另一方獻殷勤啊?
雖然友情也具有排他性,但是一個人同時有好朋友這件事也再正常不過了。
又不是追女孩,不能同時追兩個。
他記得自己剛穿書的那天就是立志要把所有反派變成好朋友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盯著岑近徽猛攻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有點思想凝滯了。
謝吟池茅塞頓開後決定先睡個午覺,攻略的事情下午再說。
他一覺睡到一點半,掀開床簾下床後發現賀昀禎的位置上依舊空空蕩蕩的,似乎中午就沒有回來。
謝吟池也並不著急,因為他跟賀昀禎初始關係並不像同岑近徽那樣惡劣,何況這些天他們也從來沒有紅過臉,他真的細想起來,攻略賀昀禎必然是要容易許多。
雖然他打心眼裡覺得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下午的課是導演系和戲劇文學系的公開討論課,每週都有一堂。
上週因為特殊原因取消了,所以這還是謝吟池穿過來之後第一次上這樣的跨系討論課。
謝吟池趕到教室裡的時候,才想起之前校慶跟他們系女生發生矛盾的那群男生是導演系的。
那群男生肆無忌憚的坐在教室後排抽菸,謝吟池一眼掃過去,發現那天同自己打架的黑眼鏡不在。
一直到上課鈴敲響,黑眼鏡都沒有出現。
教授點名的時候,叫到了黑眼鏡的名字,才有人匆匆舉手說他已經休學了。
底下有不明所以的同學開始交頭接耳打聽原委,謝吟池也湊過去聽了一耳朵。
據說是因為黑眼鏡一直都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在校慶那天還被老師發現一個人跑到了禮堂的樓頂,似乎是有輕生的行為。後來校方怕他在學校裡出了事影響不好,於是就安排他休學養病。
謝吟池一邊聽一邊腹誹,那天的黑眼鏡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有情緒病的樣子,如果非說有,也只會是狂躁症之類的只會傷害別人的病。
他怎麼會輕生。
總不能是因為被自己澆了一桶水吧
謝吟池心裡隱約有些不太舒適的感覺,一顆心也撲騰了起來,整節課都聽的心不在焉。
下課後,他問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