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第2/5 頁)
的咖啡杯和碗碟,景寒有點擔心起來,也許,這屋子的主人並沒有去旅行,他隨時可能會回來。
“真回來了也沒關係,他不會介意。”
“你確定?”
希羅很認真地點點頭,扶景寒在客廳的沙發上平躺下來。
“把手給我。”
景寒被動地攤開了手掌心,手心裡的瘡疤還留在老地方。
希羅不由自主地撫摸那塊瘡疤,景寒的身子輕微地顫動了一下,當初,雷漠也是這樣凝視她手心裡的瘡疤的,他們倆手指間的觸感是那樣地相似,相似到只要景寒閉上眼,就會以為那是同一個人。
希羅有點猶豫,如果握著這隻手治療,也許,連同那塊瘡疤也會跟著撫平,景寒會願意麼?畢竟,那是隻屬於她的,刻骨銘心的印記。
“還是換一隻手吧。”
希羅的猶豫提醒了景寒,她果然換了一隻手。
希羅握緊了景寒的手心,閉上雙眼。
她胸前的卵石亮了,發出溫和的白色冷光,一圈一圈地繞著卵石流動。彷彿一隻吐著銀絲將自己包裹起來的蠶繭。景寒體內的感受如出一轍,她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那顆神奇卵石吐出的蠶絲給團團包裹了起來。那股能量好柔軟好體恤好舒服……片刻之後,胸口的劇痛開始減緩,景寒能清楚地感覺到胸前那幾根肋骨的裂隙在希羅神奇的靈療法術中迅速銜接、癒合,她抬起另一隻手臂,目不轉睛地看著肘部的淤青和皮外傷像卡通片裡的橡皮擦一樣。在眼皮底下漸隱、消失……
大約二十分鐘過去了。
希羅睜開雙眼,開始緩慢抽絲、剝繭,循序漸進地收回自己的療愈能量。
唯獨那隻手掌心,景寒沒有感覺到任何類似的療愈場。
她是刻意要留著那條疤痕,因為她知道那是她最重要的烙印。
景寒忽然間鼻子發酸,有一種淚如泉湧的衝動。
她們本應心無城府,相親相愛,就像親姐妹那樣。任何一種心靈隔膜都是對友情最殘忍的褻瀆。希羅溫暖柔和的磁場馬上就要離開她的身體了,景寒忽然感到了依依不捨的惶恐,手指下意識地纏住了她的。
“是我把你弄疼了麼?”
“沒有。”
眼淚不爭氣地順著眼角留下來了,景寒倔強地扭過頭去。
“景寒?”
她背過身去,把臉埋在沙發的靠墊裡輕聲嗚咽。
希羅把手放在她微汗溼濡的後背上,不知所措地為她感到難過,既不明白這心如刀割的難受究竟從何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難過。
“如果你真愛他。就告訴我,別讓我猜。”
景寒哽咽的嗓音悶悶地從沙發窩裡傳出來。
希羅怔住了,難過變成了一把銳匕。就這樣意外地刺穿了最後一道防線。
她知道了。
那晚她就在那裡,也許是來過又走了,總之,她看見了,看見雷漠吻了她,看見他們在沙發上的親吻。希羅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不想讓景寒發現自己由於過度震驚而迅速冷卻的四肢。
“我不愛他。”
這是唯一的答案,也是必須的答案,她別無選擇。
景寒沒有回應。
“你知道,我和度恩在一起。”
“李度恩是個大傻瓜。”
希羅再度怔住。
是的,度恩是傻瓜,但景寒不是。
她一直都知道他們之間有感覺,而且,那種感覺一直在持續不斷地升溫,就快要突破那個戒律的臨界點了。
不,度恩也不是傻瓜,他也不是……
希羅的思緒一下就被景寒徹底攪亂了。
這時,景寒忽然轉過身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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