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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都警覺起來,喝了口酒鎮定一下,控制住拔腿就跑的衝動:&ldo;不累。&rdo;
這次整個人都從我背後抱了過來,十分熟練地把我身上披著的風衣扒了下來。我想起身,被他摟著腰,整個人都扳了過去,那張英俊的臉驟然放大,他吻了我。
我嘴裡還含著剛喝的酒,實在吞不下去,他舌頭擠進來,碰到酒,悶笑了一聲,把酒都搶了過去還不夠,繼續纏著我的舌頭。
我只覺得整個人從骨頭裡都軟起來,心知不妙,用力推他:&ldo;等……等一下。&rdo;
&ldo;老師要幹什麼?&rdo;他轉移了陣地,吮著我脖子。
我伸手去夠餐桌上的水:&ldo;我想喝點水……&rdo;
他笑得狐狸一樣:&ldo;老師還是不喜歡紅酒的味道?&rdo;
我&ldo;嗯嗯&rdo;漫應了幾聲,喝了一口冰涼的水,這才覺得腦袋裡那股暈乎乎的勁好了點。
剛喝完水,他又抓住了我手臂,手剛剛伸進我襯衫裡,我就覺得他的手臂僵了一下。
果然,他發現了。
他的臉色很難看,眼睛大睜著,滿眼的難以置信,張了張嘴,剛說了一個&ldo;老&rdo;字,整個人就軟了下去,他竭力扶著桌子,瞪視著我,我怕他摔著,不敢退遠了,但也不敢過去,我知道像他們這種人都是受過抗藥物訓練的,沒那麼容易被放倒。要不然,當年鄭野狐她媽對付林尉的時候,鄭野狐怎麼敢跑到酒吧裡嗑藥裝墮落,他們都不怕這個。
但是,這種藥不同。
這是當年鄭野狐特地從美國弄來的、在夜店裡專門用來迷jian的、曾經在十一年前,他十六歲生日的晚上,就把我迷暈過一次的迷幻藥。
他今晚果然是要懷舊,連藥都用的是和當年一模一樣的。
我也確實是記性好,隔了十年,還記得這味道。
因為伴隨著這藥而來的事,我記得太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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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倒在地上,我才敢湊過去。
不是我膽小,是他性格太惡劣,他初中的時候才十四五歲,就已經會經常裝酒醉,裝頭暈騙我,我過去扶他的時候,他就在我腰上捏一把,偶爾還會在我臉上蹭一下。那樣的年紀,就已經會用若即若離的曖昧來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確實是被迷倒了,呼吸平穩,眉頭緊皺,整張臉都無比嚴肅,像是睡著了還在和人生氣。
我當時含的酒少,他吞下去的也少,估計睡不了多久。我怕他倒在地上凍著了,把他拖到臥室,放到床上,把衣服鞋襪脫了,用被子蓋住。
做完這些,我看了看這間熟悉的臥室,發現了某些東西。
床頭的櫃子上,公然擺著幾個durex,和一瓶ky。
我拿起ky看了看,果然是新的,想必是他吩咐下去,讓袁海&ldo;精心準備&rdo;的。
虧我早上出門的時候,還以為他轉性了,原來還是一點都沒變。
我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來,他睡得渾然不知,大喇喇地躺在那裡。我實在是氣沒處發,反正他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我在他臉上捏了兩下,確定他不會醒過來。於是在他臉上抽了兩下,罵他:&ldo;你個混蛋!就知道算計我是吧!&rdo;
他安靜地躺著,一動不動。
我難得佔一回這麼大的優勢,在他臉上又捏又掐,把平時不敢做的事都做全了。
做完反而更難受了,好歹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反而越活越回去了。被人這樣欺負,也只敢趁他睡著的時候搞點小動作。看他大喇喇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