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頁)
「小時候,姐姐寫詩確實好。」施知鳶回憶下,也是事實。
王弗慄:……
不,這不是她想要的態度。
王夫人覺得施知鳶真是太懂事,太乖巧了!
相比之下,作鬧的女兒真是太不懂事了。
看見她不服氣挑事的勁,氣得王夫人又掐下王弗慄,這下比剛剛狠多了,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怨氣。
「就知道提當年!你咋不說現在!有能耐你現在厲害啊!還炫耀!」
「……。」娘親向著外人。
王弗慄委屈極了,沒氣到,沒炫耀到,身上還青好幾處,娘親都快成施知鳶的了。
寧夫人全程沒說話,當作沒看見王夫人的小動作。
擠兌我閨女,活該。
見罰也罰了,寧夫人才若無其事的接著邊走邊聊。
施知鳶卻完全沒在意這些,抱著零嘴們,專心在想怎麼溜走合適?
臨時多出來兩人,給有任何人都不能說不的理由,才能全身而退。
實在不行……就用老法子。施知鳶塞進嘴裡顆糖果子。
一直瞪著她的王弗慄嚥下口水。
好饞。
剛下馬車的時候,王弗慄就被香氣勾起饞蟲了。
可是怕胖,她狠狠心,還是沒買。
看著施知鳶大快朵頤,完全不擔憂體型問題,王弗慄有點懷疑人生。
寺中主殿,人山人海。
貴族平民皆奉在佛前,燒香叩拜。
兩位夫人叩完,兩個小輩也隨即跪在蒲團上,祈福。
就在這,時機正好。
施知鳶額頭貼在蒲團上,趁著身子彎成一團,偷偷將大袖中的手順著襦裙,摸到腳襪。
那藏著一個她早早準備好的假血條。
施知鳶的面板較常人嬌嫩得多,輕輕一劃,便會變紅出血。
好在容易受傷,也容易痊癒。
但是出血被染的裙子就不能再穿著拋頭露面。有礙名門閨秀的形象,只能換掉。
寧夫人由一開始出血的緊張,逐漸麻木,到後來就懶得管她,換完衣服就可以接著做該做的事。
施知鳶藉此,從小到大偷跑好多次,屢試不爽。
王夫人看著施知鳶「文雅虔誠」的跪姿。
詩魁就是詩魁,就是不一樣。
都是跪成一團,旁邊的破閨女像個長蝨子的猴子,坐立不安,而施知鳶……
娉婷婀娜,美得格外脫俗,她像謫仙一般遠離俗世,立於雲間。渾身透著股林間溪水間自在隨意,又格外清雅溫暖的氣息。
讓人想靠近,又不敢觸碰。
真美,王夫人暗道,難怪無論男女老少,見過她的都喜歡她。
想到巷間流言,王夫人有些五味雜陳。
柴二郎,王夫人見過,人長得也俊秀,文才也有。想必他要是見到施知鳶本人,定不會做這糊塗事。可惜了。
轉念,王夫人又覺得沒啥可惜的。
他雖是才俊,可是跟她比起來差遠了。施知鳶肯定看不上他,左右都沒法領回家。
這樣的姑娘倒是和安王爺般配,可惜他人遠在邊關,更惋惜的是世人誤會王爺,太師又不喜他。王夫人嘆口氣,越想越難受,緣分真沒處說理。
王夫人走到功德箱,又捐了許多錢,盼著弗慄能有個順順噹噹的緣分。
王弗慄看看身邊的施知鳶。
見她還沒起身,王弗慄撇撇嘴,願望真多,真是個貪心的傢伙,「切,高處不勝寒,太拔尖能咋的。」
見她低頭不理自己,王弗慄厚著臉皮,討好道,「商量商量,能不能……把你寫詩的竅門,分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