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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頹廢地緩緩把她的箱子抱起,還給施知鳶,「謝小娘子。」
施知鳶心裡難受極了,搖搖頭。
「也怨我,沒事瞎嘚瑟什麼。」攤主苦笑,「拿不上檯面的東西,何必拿出來自取其辱。」
說完,抱著東西,他垂頭喪氣地走了。
施知鳶看著他的背影,憋悶得眼眶紅紅的。
清兒連忙開啟箱子,見被棉花和布包的嚴嚴實實的玉算盤,完好無損,鬆口氣。
「小娘子……,」清兒擔憂地看施知鳶,想起當年老爺砸碎她的東西,她縮在角落裡哭一天一夜的悽慘。
施知鳶看著這稀罕玉器,想到同樣稀奇的奇巧境地,突然極其厭煩這東西,「不去南街了,回府。」
清兒心疼地點頭,接過箱子,步步緊跟在她身後。
她倆迎面快步走過一對中年夫婦,「施家那混小子竟然幹出這事。」
「量他那點本身,也翻不出花來。」男子道。
「是,夫君出馬,此次事必成。」
「那當然,等著看我把黃毛小子治得服服的。」男子走的太快,有點喘,「一家子就施太師有能力,可惜他老了,基業隨隨便便就能從那幾個爛魚中擊潰。」
「此事一成,夫君的官職就可以再升一升了。」女子笑。
施知鳶回頭,看著他們快步消失在人海,然後面無表情地走向自己的馬車。
第23章 不愧是我的寶貝女兒……
微風徐徐,施知鳶坐在自家後院的水池邊餵魚,手抬向哪,錦鯉們就爭前恐後地遊向哪。
施南鵠笑容滿面,歡騰地沿長廊跑,大喊著,「姐!!你太厲害了!」
「那老匹夫最後臉色慘白,癱在地上瑟瑟發抖。他那婆娘更是哭得嗓子都啞了。超解氣!」施南鵠跑到施知鳶身邊,手舞足蹈道,「而且,還被罰俸祿,要關牢裡一陣子。他這輩子怕是做官難嘍。」
「意料之中,也不看看我是誰。」施知鳶揚起玉手,勾勾手指。
銀票被施南鵠雙手奉上,笑道,「姐姐,請笑納。」
施知鳶抽出就轉手給清兒,把剛買玉算盤的錢抵上了,還多十兩紋銀。
笑得燦爛,一掃陰霾,施知鳶餵魚食的量都多些。
施南鵠湊過去,嘚瑟地說,「你要是在現場就好了!」
「他們以為我怕了,吃定我,一開始趾高氣昂,雄赳赳的模樣像個老母雞。」施南鵠笑道,「當我把店鋪帳本呈上去的時候,他們還不在意。」
施南鵠崇拜地看施知鳶,「你猜的真對,他們以為我是想找我們買那玉扳指的記錄。確實完全沒有記錄,所以他們還是那副趾高氣揚,以為我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認證罪名的噁心面孔。」
「可是當我指出御史大夫給掌櫃的轉銀的時候,他臉色不好一瞬,但還是死鴨子嘴硬,說是正常買賣。」
施南鵠接著道,「但當我指出記錄交易的東西早就停產以後,他徹底慌了,尤其是京兆尹下令查他銀錢帳的時候,嚇得都抖成篩子,哈哈哈。」
施知鳶看他,「他名下很多錢麼?」
「那是他俸祿的百倍!」施南鵠驚詫地道,「當時我都震驚了。」
施南鵠納悶地說,「可是竟然沒查出來他強佔良田等大錯,本來……若是他胡說個來源,也就是誣告、陷害他人的小罪。」
「但是他好像畏懼什麼,竟然慌不擇言,說是他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甚至包庇他人而得。」
施南鵠想不通,生生變成重罪,直接被京兆尹抓牢裡了。
施知鳶眉頭緊鎖,他是一時想不到什麼能得這麼多錢,又怕一個猶豫,讓京兆尹查到他想包庇、懼怕的人,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