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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漢對她所說的事十分感興趣,正打算更進一步訊問時,凡斯說話了。
&ldo;郝芙曼小姐,謝謝你不厭其煩的將包裹之事告訴我們,趁你還在這裡,我有一兩個問題想請教你……班森少校和艾文&iddot;班森先生相處的情形如何?&rdo;
她以好奇的笑意盯著凡斯,&ldo;他們處不來,兩個個性迥異。艾文&iddot;班森先生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為人不夠誠懇,你絕對不會相信他們是親兄弟,他們常常為生意之事起勃,而且互相懷疑對方。&rdo;
&ldo;這並不奇怪,&rdo;凡斯評論,&ldo;他們兩人的性情如此不同……對了,他們懷疑對方的程度究竟如何?&rdo;
&ldo;他們有時會互相窺探。你知道,他們的辦公室是相鄰的,他們會在門邊偷聽對方講話,我是他們兩位的秘書,常常看見他們彼此偷聽,有幾次還向我打探對方的訊息。&rdo;
凡斯感激的對她微笑,&ldo;真是難為你了。&rdo;
&ldo;噢,我不介意,&rdo;她也笑了,&ldo;我只是覺得很可笑。&rdo;
&ldo;你最後一次見到他們其中一人偷聽是什麼時候?&rdo;他問。
女孩立刻嚴肅起來,&ldo;艾文&iddot;班森先生在世的最後一天。我見到少校站在門邊,有位小姐拜訪班森先生,少校好像很感興趣,那是下午時分,班森先生在那位小姐走後大約半小時離開辦公室,比平時早下班。過了不久,她又回來找他,當然他已不在辦公室,我告訴她他已經回家了。&rdo;
&ldo;你知道那位女士是誰嗎?&rdo;凡斯問她。
&ldo;不,我不知道,&rdo;她說:&ldo;她沒有說她是誰。&rdo;
凡斯又問了一些問題,然後我們一起送郝芙曼小姐至二十三街的地鐵站。
馬克漢一路上不發一言,凡斯也沒有加上任何評論,一直到我們在史杜文生俱樂部大廳舒適的安頓好自己,他才懶洋洋的點起一根煙說:&ldo;你現在知道是我對人類心理的敏感讓我預知郝芙曼小姐一定會再出現,馬克漢?我知道艾文絕不會沒有抵押便兌現那張偽造簽名的支票,我還知道他們之間的爭吵與抵押品有關,範菲多變的性格在乎的並不是坐不坐牢,他是希望在期票到期前將抵押品取回,但被告知&l;不行&r;……還有,也許那位秘書小姐是個好女孩,但以女人的天性來說,隔壁房間有兩個無賴在大聲爭執,她不可能不豎起耳朵聽,我確信她聽到的比說出來的要多。所以我問自己:她在顧忌什麼?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少校建議她如此說。因為日耳曼民族直率坦白的天性使然,我大膽預測當她的指導員離開後,為了保障日後不至殃及自身,她一定會回來告訴我們全部實情……解釋之後就不神秘了,對嗎?&rdo;
&ldo;很好,&rdo;馬克漢焦躁的承認,&ldo;但這些對案情有什麼幫助?&rdo;
&ldo;很抱歉,我對後續發展的動靜一無所知。&rdo;
凡斯安靜的抽了一陣子煙,&ldo;你該知道那個包裹就是抵押品。&rdo;
&ldo;看來如此,&rdo;馬克漢承認,&ldo;但這個結果並沒有讓我覺得訝異‐‐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rdo;
&ldo;當然,&rdo;凡斯說:&ldo;你接受過嚴格推論訓練的法律思維已經認出:那是普拉茲太太在班森先生被殺那天下午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