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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漢不屑的看著他，&ldo;我想你希望糾著這個人的胳膊上法庭，告訴法官說：&l;他是殺害艾文&iddot;班森的兇手，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控他，但我希望你判他死刑，因為我們聰明又伶俐的朋友菲洛&iddot;凡斯先生說他有邪惡的天性。&r;&rdo;

凡斯聳聳肩，&ldo;如果你不逮捕兇手，我也不會悲傷難過，但站在人道的立場上最好告訴你他是誰，免得你不停追捕那些無辜之人。&rdo;

&ldo;好啊，告訴我，然後我可以繼續做我該做的事。&rdo;

我相信馬克漢心裡從未懷疑過凡斯確實知道誰是殺害艾文&iddot;班森的兇手，但直到那天早晨他才真正理解凡斯讓他在數日前如坐針氈的原因。在他終於明白後，他原諒了凡斯，而當下他的怒氣卻幾不可遏。

&ldo;在我告訴你那位先生的姓名之前，有幾件事必須先辦妥，&rdo;凡斯告訴他，&ldo;首先，讓我看看那些不在場證明。&rdo;

馬克漢從口袋中取出一疊打字檔案遞給他。

凡斯調整他的單眼鏡，仔細閱讀那些文字，然後他走出室外，我聽見他在打電話，當他重回室內後，又重新閱讀那些報告。他在其中一頁上反覆觀看，好像在衡量它的可能性。

&ldo;這裡有一個可能，&rdo;終於他眼睛望著壁爐，口中嘀咕著。

他再看了一遍報告，&ldo;我看到在十三日那天夜裡，歐斯川德上校和布朗克斯區市議員莫瑞提同赴位於四十七街上的戲院觀看午夜場歌舞劇的演出，他們在午夜前不久抵達，整齣戲看完凌晨兩點半散場……你和這位議員熟嗎？&rdo;

馬克漢銳利的看著對方的臉，&ldo;我曾見過莫瑞提先生，他又怎麼了？&rdo;我從他聲音中聽出刻意壓抑的興奮。

&ldo;通常一個布朗克斯區市議員早上都在什麼地方？&rdo;凡斯問。

&ldo;應該在家裡，或者在山姆俱樂部……有時候要赴市政府開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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