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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惡的叛徒!莫縷察剜了她一眼,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皇上看看全程沒討到一點好處的使節們,一揮胳膊,讓福掌事分給他們每人一匹硒城的布,「一起同賀國泰民安。」
「……。」使節們憋火道,「謝官家。」
寧夫人緊張心疼地攥著差點要遠離的施知鳶手,「沒事沒事,不要怕。」
施知鳶笑著回握住母親。
國宴又吃了半個時辰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施太師、寧夫人和施知鳶同乘一輛馬車,寧夫人終於繃不住了,眼淚成串的往下掉,「就知道這次國宴飯不好吃,可是沒想到會烽火全衝著鳶兒來了。」
施知鳶瞧見母親因為自己哭,心裡也特別不得勁,難過地攬著寧夫人,時不時拍拍她的胳膊,哄一鬨她。
施太師也愁容滿面,「使節們來者不善。可是官家到底想如何做,我卻是看不出。」
「怕什麼!咱們現在民強軍強,還怕他們不成?!」寧夫人哭著道,幸好有底氣,不然官家說不定真會拿鳶兒換和平了。
施太師嘆氣,「可也沒和平多久。得來不易的如今……」
一說到這,寧夫人一下想到安王爺,趕緊扭頭看施知鳶,又急又怒道,「鳶兒!今日我才發現,那安王爺和那胭脂鋪的少東家好像!是一個人吧?!」
「……。」
施知鳶愣住,完蛋了。
施太師迷茫問,「什麼胭脂鋪的少東家?」
寧夫人沒回他,越想越覺得是一個人,憤怒地把身子都轉過來看施知鳶,「就是一個人!他為什麼會裝少東家接近你?!還商賈?!騙子!!居心叵測!天爺啊,我看到安王爺的臉的時候,差點沒嚇暈過去。」
施知鳶感覺頭好疼,無措地躲開視線,側過頭,愁死了。
該怎麼解釋?!
「鳶兒。」寧夫人一下理清所有,驚訝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不想跟他去硒城的?!他是不是騙你什麼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寧夫人著急的聲音整個揚上去!
「沒有沒有。」施知鳶連忙擺手,「他沒有傷害過我。」
施太師雖然沒弄明白都發生什麼,但是聽明白大概,慍怒道,「安王爺處心積慮接近你?硒城的時候,是不是也討好你了?」
施知鳶知道他倆有多不喜歡他,正色為他解釋,「不是討好,是他對我好而已。」
「傻閨女!」
施太師愁地一拍大腿,「我說他怎麼今天對你說好話,原來他竟然妄想透過你,拉攏咱家。鳶兒,你還小,官場上的事陰險的很。」
寧夫人也愁極了,把她手拉到前面,握住,「一個人用假身份接近你,怎麼會是無所圖?!」一想到之前自己還促進他倆見面,想過把他納進府,她火蹭蹭地往上冒,「陰險小人,連我都騙過去了!」
「不是的……。」施知鳶著急道。
施太師嚴肅道,「趁現在不是很熟,趕緊拉開距離!鳶兒,他是商寧,安王爺。為父不是針對他,他往日的行為歷歷在目,此人為王、為官、為父都不可。更何況,他的身份,他身後的政·治漩渦無比兇險!」
「他步步為營對你,對咱家,不可能無所圖。」施太師厲色,「不知他要的有多多。」
「對啊,鳶兒,要不然他一個王爺幹嘛偽裝成小胭脂鋪的少東家?你想想!」寧夫人擔憂道。
想到這此宴席,想到安王爺,施太師愁得搖搖頭,「他……」
施太師、寧夫人還在說話,施知鳶卻全像傳不到她耳朵裡似的。
腦子裡是和他從相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靈希寺初相逢……
邊郊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