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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她的雙手,說道:“那我們就說點高興的。今晚,你代替始平給皇叔獻舞,有如凌波清蓮一般,真是妙態絕倫,美不勝收。好在你戴了面紗,否則,我真是要擔心你被別人覬覦了去。”
“佛狸,你多慮了,想我這樣平凡無奇的女子。除了你以外,誰又會把我放在心上呢?今日獻舞,我是勉力而為,只要沒有給始平公主丟臉就好。”
拓跋燾手撫上她的臉龐,戲謔道:“如今,我倒希望你真的是平凡無奇,沒有人把你放在心上就好了。皇叔的壽辰已過,大魏和劉宋關於停戰和談的大事也要著手進行了。這幾日我很忙,恐怕不能陪你了。”
綺雲點點頭,看著案上的膏燭。夜風吹拂,燭火明明滅滅,似看不清眼前的路。
…河南王的壽辰過後,拓跋燾一連幾日都忙於魏國和宋國和談一事。數日裡,綺雲思潮起伏,踽踽徘徊,愁腸百結。
這一日清晨,拓跋燾來找她,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著,吩咐侍從,給她拿了件披風,為她披上並繫上帶子,拉了她的手走出門,“今日,我們誰也不帶。就我們兩個,出去走走。”
綺雲點點頭,心情變得愉悅。只要是和他在一起,無論去天涯還是海角,都是令她安樂欣喜的。
拓跋燾攜綺雲上了馬車,也不說去哪裡。只是命一隨身侍從駕了馬車,徑直離了河南王府,出了洛陽城。綺雲倚在他的懷中,輕聲問道:“與宋國和談一事,已然談妥了?”
“嗯,已經談妥了。”拓跋燾摟住她的腰,柔聲說道,“所以,我向袁公公和四皇叔告了兩日的假。所有的事情,等我回來之後再說。”
過了一會兒,綺雲想起問他:“聽說宋國是派了宜都王劉義隆來和談的,你們談的時候……有沒有起爭執?”
“爭執總是免不了的,”拓跋燾淡淡地說道,“那宜都王引經據典,侃侃而談,是個談判的高手。不過,他無論怎麼口若懸河,可是四皇叔就是寸步不讓,毫無商談的餘地,否則大魏不惜再次兵戎相見。”
“那宋國的宜都王碰到你們的河南王,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綺雲搖頭微笑。
“這亂世之中,實力最重要,想要讓對方仁義禮讓,是萬萬行不通的。現在魏宋兩國的邊境線從原來的黃河南移到了項城、東陽一線。宋國在淮北一帶的防守壓力陡然加重了。”佛狸沉吟片刻,接道:“不過,此次認識宜都王,我發覺他是個極厲害的人物。沉著冷靜,進退有度,將來定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對手。”
她靠在他的懷裡,徐徐說道:“宜都王劉義隆自小聰明好學,他和義真的學問和見識,都在他們的大哥劉義符之上。只可惜,宋武帝立長不立賢,沒有在他們二人中選擇儲君。其實,宜都王也是個身世可憐的人,他兩歲的時候,母親被他父親譴責賜死。可能是因他母親的緣故,從小就不受他父親的待見。雖然有家,卻像一個孤兒似的,而且體弱多病,只有他家的長姐和我看不下去,時常照顧他。”
拓跋燾嘆道:“沒有想到,宜都王也是個沒有孃的,母親居然是被自己親生父親賜死的,這點和我拓跋燾倒是同病相憐。母親死的時候,我居然都沒有見上她一面。”
綺雲聽拓跋燾憶起了他母親的死,忙岔開話題,問道:“佛狸,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不知道,我只叫駕車的侍衛隨便選一條路,有路就走。去哪裡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
此時,車伕選了一條通往西南方向的大道駕車駛去,一條大道寬闊筆直。二人在車中,緊緊依偎著,不願有片刻的分離,任由馬車一路駛離了洛陽。
馬車駕駛了一天,到了傍晚,進了一個縣鎮。二人下了車,打聽到此處是離洛陽近百里路遠的嵩縣,拓跋燾帶了綺雲,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掌櫃的問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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