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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姦殺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淫婦」
二字。鮑橫幾次三番出醜,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淨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醜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幹都幹過了,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 」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芭!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屌!這賤貨不過是人個表子,憑什麼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Bi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表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汙,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肉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肉氣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Bi上烙了字,以後你脫了褲子露出Bi,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表子,下面的賤Bi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漓漓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色,鮑橫鬆開手,凹陷的軟肉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淫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Rou棒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具失去知覺的熟豔肉體上發洩獸慾。 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淫笑聲,肉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
25 出身
直到紅日偏西,孫天羽才回大獄。 剛踏入獄門,他突然一陣心驚肉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監獄,陰暗而潮溼,空氣中充滿了黴爛的氣息。只是現在又多了一股濃重Jing液的腥氣……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孫天羽握緊拳頭,慢慢踏入黑獄。
爐火閃動著幽暗的紅光,黝黑的鐵製枷床上,扔著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丹娘身無寸縷,一腿被鐵環卡住向上翹起,一腿垂在床側,濃濁的Jing液順著小腿淌到腳尖,懸空拉出一條明晃晃的黏絲,在地上匯成一灘。
她兩手壓在腰後,腹部微微抬起,秘處敞露,彷彿被人用器具捅過般凌亂不堪,裡面還惡作劇地塞著一截油黑的物體。 Jing液不但從塞著異物的|穴內溢位,丹娘發上、臉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滿濃精,整具身體彷彿被Jing液泡過般散發著濃濃的腥氣。
她閉著眼,隱藏在黑暗下的玉臉軟軟側在一旁,無瑕的玉臉沾滿漿汁狀的黏液,卻依然掩不住她滿臉的哀婉和被蹂躪後的淒豔。
空蕩蕩的大獄彷彿仍迴響著男人們的淫笑聲,他們從丹娘溼漉漉的下體拔出棒棒,朝她身上恣意噴灑凌辱。孫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閃爍,從丹娘臉龐、柔頸、滿是咬痕的Ru房、腰腹……一路向下,當看到玉阜上那個扁圓的印跡,孫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圓鼓脹的玉阜像是被無形的銳器按得凹下,一隻黑紅相間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膚,襯著明淨光滑的美肉,兩個血肉交織而成的「淫婦」,觸目驚心。
孫天羽突然後躍,抬肘朝後擊去。一隻大手驀地伸來,在他肘下一託,化去力道,旋即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