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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次侍寢而已,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地方,想到昨天晚上端木亦元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她百般蹂躪,她就種逃走的衝動。
可是,不行啊,父親送她進宮,本就希望她能夠光耀門楣,已經侍寢,不管前面等著她的是什麼,不管心裡怎麼害怕,她肩上擔負的東西,都不允許她朝後退一步。
端木亦元看著搖曳著腰肢朝他走來的女人,心頭湧起陣陣噁心,女人都一樣,看似一本正經,一到床上,又有哪幾個是不浪的。
宮裡面,文昌帝正噁心自己的妃子,七王府有人卻膩歪的蜜裡調油。
冷漠推門進去,看到七王妃正在摩挲著七王爺的下頜,整個人心肝一顫,背心嗖嗖地有冷風吹過。
他這是活得不耐煩的節奏嗎?
居然膽敢打斷七王妃調戲七王爺。
他非常肯定自己沒有用錯詞,他推門進來時,的確是七王妃挑著七王爺的下頜,在調戲七王爺。
他們家王爺,算是徹底淪為妻奴了。
果然端木亦塵看他的眼神,冷的像是蒙上一層寒霜。
冷漠背心劃過冷汗,這是時候再退出去,顯然來不及了,怎麼辦呢?
心一橫,他走進去,對著書案後面的一對人抱拳行禮,“屬下參見王妃,王爺。”
某王爺一點不在乎被人排到第二。
一揚眉,淡淡道:“什麼事?”
“啟稟王爺。”冷漠怔了怔,這才說道,“屬下找到‘雲林寺’當年的住持,據她回憶,十七年前,就在遲夫人分娩的第二天,‘雲林寺’來過一個即將分娩的孕婦,據住持回憶,那個孕婦並不是大軒人的打扮,後來,那個孕婦莫名其妙就不見了,住持派人把寺院每個角落都找了,也沒找到她,住持以為她走了,剛好遲將軍得到遲夫人分娩的訊息,連夜上山把她們母女接回去,住持對那件事,也就沒放心上。”
這就是冷漠不見這幾天,去“雲林寺”打聽得到的訊息。
山上條件簡陋,韓藍羽將軍夫人的身份,不容她的生產有一點閃失,住持一直都守在門外。
所以,當遲剛來接韓藍羽母女,看到她懷裡的嬰兒耳朵後面多了顆紅痣,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住持到底是方外之人,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如果不是冷漠誘導式的問她韓藍羽生下的女兒有沒有什麼特徵,這樣一個小細節,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冷漠做了遲靜言這麼久的貼身護衛,還是知道她脖子後面有顆紅痣。
紅痣這東西,不比其他的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就沒聽說過還有後來長出來的。
遲靜言基本已經肯定自己,也就是原本的遲靜言不是韓藍羽親生的,既然她生產的前後,有個不是大軒朝孕婦的人出現過,她會是遲靜言的親生母親嗎?
如果真的是,那麼韓藍羽的親生女兒呢?
遲靜言忽然想到在遲府偷聽到的,韓藍羽對遲剛的憎惡,也許,遲剛的親生女兒,如韓藍羽吼的那樣,一出生就被她掐死了。
有那樣一對父母,真是悲哀。
冷漠說完後,就很知趣地退出書房,走出後,還很識相地把門帶上。
“亦塵。”書房裡,遲靜言一本正經地看著端木亦塵,“如果你有一天發現,我其實不是我,你還會愛我嗎?”
端木亦塵顯然沒明白她說的,我不是我,是指身體的靈魂已經不同,他以為她還在糾結身世,用他的額頭觸碰遲靜言的額頭,柔聲道:“我的傻言兒,我愛的就是你的本身,和你是誰,是誰的女兒沒有任何關係。”
遲靜言圈上他的腰間,“亦塵,我想去見見韓藍羽。”
放眼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韓藍羽最清楚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