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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巧燕家才知道,原來她父母利用春節長假去歐洲旅遊考察了,年初四走的,大概十天的行程,而保姆也回了鄉下過年。這巧燕又不會做飯,前幾天把冰箱裡的存貨都吃光後,大過年的也就吃些泡麵,或者去超市買點餃子煮來吃。
偶爾有人來拜年都給她拒之門外,她是個很文靜的女孩,不願意串門,也不太願意和同學聚會逛街。
做飯炒菜李禹還算拿手,就是每道菜都有辣椒,把巧燕辣得又是咳嗽又是找可樂喝。『早知道你不喜歡吃辣,我也不放這麼多辣椒了,晚上還不如吃火鍋吧』李禹表示歉意地說。
『沒關係啦,這頓是我這幾天吃過最好的了』巧燕幫忙收拾碗筷,『你回去過年就不給我帶點土特產呀?』『嗯,這個,我們家除了辣的東西,就只有油炸的年貨了,你一定不喜歡吃的。』『辣的也可以啊,你們四川的女孩面板這麼好,是不是都吃辣吃出來的?』『我不知道啊,但你不吃辣還不一樣面板這麼好?』李禹一邊洗碗一邊答道。
『我面板哪裡好了,廣東的女孩面板都顯黑』巧燕嘟著嘴。李禹安慰她說:『你這樣不叫黑,叫健康,你看我,簡直是非洲的和尚啦,現在就流行這膚色,而且你身材好啊。』巧燕聽得他讚美自己,心中一陣甜,嘴上卻說:『你又知道?
我身材哪裡好了』這問得李禹只有苦笑,卻不知如何作答。
看見李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巧燕急了,把筷子往洗碗池裡一丟,『哼,就知道你們男人只會騙人,滿嘴花言巧語』李禹急忙應道:『我沒有騙人啊,你看你一米六六的個,而且還在長高呢』巧燕得理不饒人,『那還有呢?就只是個高嗎?電線杆也身材好啊』說完故意挺了挺胸。
『非要我說出來嗎?你身材是S 型的啦』李禹洗完碗,做了個S 型的手勢,『不說這些啦,你不是說有幾道題不會嗎?吃飽了就該溫習功課了』『好不容易有點空閒,老爸老媽又不在家,休息一下洗個澡再看書嘛』巧燕說完轉身出了廚房進了臥室。李禹看著她穿著睡衣頭髮不整的樣子,估計她今早一定是睡了懶覺,是他的電話把她吵醒,把早餐中餐一併吃了。
書房裡,李禹坐在吳巧燕的旁邊,不時回答著她的各種問題。陣陣沐浴露及洗髮水的幽香鑽進他的鼻子,同時刺激著他的神經。昨晚火車上的一幕躍然紙上,看那一道道題目變成了一個個情愛的字元。感覺無法剋制了,於是站起來說道:『你一個人溫習吧,我在廳裡看電視,有問題就叫我』『站住,坐下,你得在這陪我!』巧燕板著臉,『這些功課這麼枯燥,不如今天就到此吧,哎,說說你的女朋友吧……』李禹只得重新坐下,那讓人意亂情迷的幽香又陣陣傳來。『我從沒有過女朋友』巧燕很是驚奇,『不會吧,現在還有大學生不拍拖的?特別是像你這麼帥的男生,應該有很多女孩追才對呀,像我們中學,多數男女生都成雙成對了』李禹一米八二的身高,一直是運動場上的健將,面板也是古銅色的,用帥來形容一點都不過份。然而到廣州讀大學後,雖然也想試試戀愛的滋味,但問題是消費不起,他甚至連一件像樣的衣服也買不起,常年穿的都是那幾套運動服。
『那你有男朋友吧?』李禹反問巧燕。
『我也沒有啦,爹媽不準的,特別是老媽,鼻子特別靈,平時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就未雨綢繆。』巧燕想想又補充道:『拍拖也沒什麼意思,那些男生都太小,太淺薄,我還是喜歡成熟一點的。』說著看了看李禹,又低頭看書了。
李禹坐下後,也無聊地翻著高中課本,滿腦卻是火車上的淫亂畫面,而旁邊少女的幽香又讓他更加意亂情迷。突然巧燕的左腿碰到了他的右腿。由於她家開著暖氣,她洗澡後只穿著一件絲質睡衣,只蓋住大腿部分。她輕輕地晃動著腿,有意無意地觸碰著李禹大腿外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