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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也聽到聽松樓這個名字就條件反射性抗拒,這裡是他們婚禮的地方,說不上有多差,但也實在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
當時她和封晏結婚的時候,兮也媽媽提了一個條件,就是五年之內不可以公開他們已婚的事情,雖然當時正處低谷,但兮也的嫁妝一點也沒比封家的聘禮少,所以完全是有提條件的底氣的。
封晏當時也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並且確實做到了。這五年裡除了至親和摯友,沒有媒體知道他們的事情,不僅沒有結婚的流言,還潔身自好連其他緋聞也從沒有過,這是完全活成了和尚。
這倒是讓兮也有點捉摸不清了,畢竟都是成年人,那點需求她不會不知道,五年裡,眼前這人都是怎麼過的,突然有點好奇。
思緒出了神,她忘記挪開了目光,封晏感受到身邊灼熱的眼神,轉過頭來,深邃的瞳眸裡蘊著清冷的光,「在外面還是收斂點,你說呢?」
被那聲音敲回來,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猝不及防撞進他的眼睛裡,兮也梗著脖頸看向窗外,尚能自如應對的坡下驢:「你說得對,主要還是你的問題,封總光芒太亮。」
看著她僵硬的脖子,封晏無聲輕哂,出了趟國倒是能說會道了不少,比以前要圓滑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已經正常了。
藏著心思,他移開目光不再打量兮也,窗外光線正好,只是那路邊飛馳而過的小電驢上的人裹著圍巾和帽子,寒冷感便也撲面而來。
汽車大概又開了十幾分鐘,眼前視野開闊起來,直入眼眸的是一棟古風濃鬱的建築樓,周圍種滿了竹子,高聳而繁茂,正中間是雙開的朱門,門鈸是大氣的圓環狀,除卻了繁雜的裝飾更顯韻味。
「到了,少爺少夫人。」
以前沒有仔細看,兮也觸過門邊砌著的水磨青磚,粗糙卻讓人莫名心安。
背著光,封晏回頭看她,並沒有催促,只是站著等她。
兮也摩挲著指尖,似乎還殘留牆面的質感,跨過門檻,略有些感慨:「環境真好,倒是蠻適合一個人下棋的。」
頭頂有鳥雀飛過,嘰喳聲雜亂橫生,兮也沒聽清他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得到的只是無聲的應答,大概是她聽錯了吧,兮也想。
聽松樓是制的,所以不會存在吵鬧情況,加之封晏訂的還是包間,就更安靜了,兩個人除了點菜完全沒有其他交流,許是氣場的緣故,連窗外的鳥雀都停止了鳴叫。
「你吃這個嗎,鍋包肉?」封晏的選單上被壓上一根縴手,指著右上角的圖片,兮也前傾著上身,導致領口有些掉落,黑裙子的胸口以上本就是若隱若現的蕾絲質地,此刻那呼之欲出的一抹白色跳進眼眶。
選單瞬間從兮也手指下抽離,疑惑抬頭就看到封晏一臉嚴肅,「坐下。」
莫名其妙的,之前還好好的,她又哪裡惹到他了?回想一下,自己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啊,女人心海底針這個觀點她真是不敢苟同,有的時候男人心才真是比海底針還難琢磨。
等菜的時間裡,兮也刷了一會兒手機,都是些娛樂八卦,不是她的愛好點,有點無聊,突然想起什麼,抬眸看向封晏。
「對了,我明後天要出去比賽,跟你說一聲。」
封晏剛喝了一口茶,「什麼時間,哪裡。」
「還是日本,早上七點的飛機,」說到這裡兮也就有點無奈,「本來是打算明天比完再回來的,省的今天多飛一次,但除了我之外團隊的其他人都在國內,還有些手續需要本人到場,所以只能再跑一趟。」
只能說承辦方這個方法實在是不人性化,直接在比賽點再設定一個簽到地也是完全可以的,還能靈活機動的免去許多麻煩,可惜她也只是這麼想想,畢竟她也不是承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