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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有道理。」封晏沉重且略表遺憾的嘆了口氣。
兮也見逃脫有望,一邊點頭,一邊自以為無人察覺的半支起上半身,鎖骨線條勾勒凸出,性感流暢。
因為側著頭,兮也並不知道此刻封晏的表情。
就在她覺得封晏要放開她的時候,陷阱已然安置好,就等她入網了。
」你怎麼不說話——」
!!!
眼前的臉倏然間放大隨之趨於模糊。
兮也的睫毛長而微卷,她被突然的吻嚇得不輕,微顫著似有若無地掃過封晏的眼下。
似絨毛撓癢又似振振欲飛貓須,直惹到人心頭上,讓人慾罷不能。
想把她藏起來,只給自己看,別人都不可以,想把她揉入骨血。
兮也不自覺後仰,封晏隻手扶住她柔嫩的後脖頸,連捏都不敢用力,只虛虛扶著,卻已沒了後退的跡象。
浴室的門仍舊開著,熱氣早已散盡,玻璃門上如溝壑般肆意滑落的水漬割裂畫面,旖旎曖昧的空間已容不下其他什麼。
兮也被吻的迷迷糊糊,等到封晏終於鬆開唇齒時,她身上不知怎麼早已褪盡,除了一條淺黃的被子被蓋在身前,卻也聊勝於無。
「你……」兮也真的已經沒有力氣說封晏了,有點缺氧。
封晏倒是饜足的輕舔薄唇,唇色也染上殷紅。
他抬手嫻熟的為兮也掖了掖身前的被子,「別著涼,感冒了會不方便。」
起初兮也還沒太懂他什麼意思,片刻掃到封晏惡劣的笑,瞬間炸毛,就要打他,被捉住了手握入掌心。
「結束了再打,會累,我會心疼。」
兮也心中咆哮,心疼個鬼!!心疼還要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氣憤攥著胸前的被子,瞪視著封晏,彷彿在無聲控訴他的禽/獸行為。
封晏寵溺失笑,他落吻在兮也的眼睫之上,如掌心珍寶,珍而重之,輕輕親吻。
「哥哥忍了好久了,蔻蔻真的不可以麼?嗯?」
他壓抑著即將崩弦的衝動,用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徵求她的同意。
兮也其實沒有不想,她是個有點儀式感強迫症的人,沒有洗澡,兮也有點嫌棄自己。
但是看著封晏這樣隱忍的眼神,她心軟了。
她幾番掙扎之後終是脫線,伸手撫上封晏的半邊臉頰。
莞軟曼聲道:「可以,可以的。」
得到想要的滿意答案的封晏低啞而笑,低垂著頭埋進兮也的頸肩窩處,像是瘋狂的沉迷,他輕咬一下鎖骨。
兮也一激靈,輕喘一下氣,卻是沒出聲。
封晏似是不滿足,這次慢慢一寸一寸在鎖骨和修長的天鵝頸間流連輕吻。
脖子是兮也的敏感地帶,一下都受不了,更別說是這樣的挑逗,此刻她早已沒了意志力,輕輕壓抑,才沒有出聲。
封晏在她耳邊低語:「不用忍,叫出來。」
像蠱/惑似勾/引,兮也分不清,此刻也不想去區分,就讓她就此沉淪罷。
瞬間腦中萬花綻放,兮也淚眼朦朧,卻如出水玫瑰,妖艷綻開。
被子早已不知去向,也無人去管。
封晏壓抑著,「可以麼?」
兮也已經看不清他,只是低低的,「可……可以。」
一聲喉間靡音,兮也感覺自己好像又活了,如魚得水。
久旱逢甘霖,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夜色濃稠如墨,漫漶不清的波光粼粼如魚鱗,蕩滌沉入水中的月色。
沒有航向的白帆在滔天巨浪之中跌宕起伏漂泊無定,清凌凌的水色帶著她擱淺在那深邃的淺灘之上,與人纏綿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