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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把對方當成心肝,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一起,聲音大到離他們有百八十米的岑惜都能聽見。
簡珂沉著臉,往旁邊挪了半米,與他們保持距離:「寶寶是指對嬰兒或小孩的稱呼,根據我國刑法第237第3款的規定,聚眾或在公共場所當眾猥/褻兒童的,應依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從重處罰。」
李樰容:「……」
寶寶害怕,但寶寶不敢說。
她覺得自己的眼光真的很毒,簡神果然不是能褻玩的。
岑惜笑笑,走到簡珂身邊時雙手別在身後,點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略冰涼的臉頰:「走吧,寶寶。」
簡珂面不改色的「嗯」了一聲。
剛剛下了一場秋雨,他把在旁邊臨時買的外套給她穿上,看見上面的標籤順手扯下來。
李樰容:「???」
包宏藝:「……」
寶寶們敢怒不敢言。
上了車四個人準備去吃飯,路上包宏藝說:「小岑惜,我這裡有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準備先聽哪個?」
岑惜眨眨眼,禮貌的笑了一下,旋即把目光投向簡珂。
簡珂勾唇,眼神裡還有種「這就是我的人」的寵溺:「一審判決書下來了,我方勝訴。」
「耶!」岑惜雙手握拳,目光炯炯,立刻掏出手機下載之前被她刪了的微博,「判決書發給我!我要發到網上去!我非得看看那幫傻/逼還有什麼話能說!」
車裡其餘的三個人和她高亢的心情明顯不同。
簡珂抿唇,頓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想該怎麼說,但是他沒能找出一個更婉轉的說法:「李鳶比你先發。」
岑惜愣了下,確認自己沒聽錯:「她發偽造的判決書了?」
簡珂:「不是。」
說話間到了餐廳,被服務員領著入座後,岑惜手機裡的微博也下載完成了,簡珂見過她私信裡的內容,怕她看了會難過,伸手想把手機拿過來,被岑惜躲過去。
簡珂眼神微沉:「從法律層面上來說我們已經贏了,抄襲鐵證如山,就算她上訴結果也不會改變。」
岑惜掃了一眼私信,裡面源源不斷的訊息仍然是罵她的,她不自虐,沒有挨個點進去看,而是在搜尋框裡輸入了鳶鳶的名字:「這種人臉都不要了,背後還有個是非不分的爹,法律管不住她。我總要知道她在網上又說什麼混淆視聽,好對症下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次搞不死她,下次她復活會變本加厲的。」
李樰容嘴巴大的快能塞進一個雞蛋了,她記得以前的賽校花不是這樣的啊,要不然當時的許韻和高佳佳怎麼敢欺負到她頭上!
包宏藝也挺詫異的,在他印象中小岑惜一直是文文弱弱的,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得饒人處她想辦法饒人。只是當他看見簡珂縱容又引以為傲的目光,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吃飯時岑惜把李鳶的騷操作全都看完了。
李鳶素顏出鏡錄了一段影片,影片裡,判決書和她打了馬賽克的身份證一同出鏡。
影片的一開始,是她拿著判定她抄襲的判決書,堅定的說自己沒有抄襲。然後她聲淚俱下的闡述自己的委屈,只肯承認自己寫出來的文章非常受曾經看過的文章影響,思想或許和同樣看過這些文章的作者共融,並且避重就輕的列舉了幾本她曾經看過的書,表示也許她和作者「七惜」都看過這些,才會寫出「類似」的文字。
影片的最後,她還提出自己會再次上訴,給支援她的人一個交代。
岑惜都氣笑了。
輿論戰爭中,公眾一般來說會偏向於兩種人。一種是弱者,這是人內心出於對弱者的同情。還一種是資訊更為公開的那一方,資訊公開本身就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