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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不會因為她聯想到她的父母。
但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後細細打量比較後發現她也不是全然不像她父母的。雲依的眼睛和她母親一模一樣,只是眉毛不似她母親的柳葉眉,她的眉毛比東方羽的濃黑一些,顯得英氣,眼神也比她母親多了幾分英氣;鼻子不似她母親小巧,而是如他父親般挺直,只是沒她父親鼻子那麼大;嘴巴比她母親大一些,比她父親小一些。
總的來說,她的五官和父母有相似之處,組合在一起卻是乍看之下完全不同的面容,但不可否認,這張臉還是很漂亮討喜的,可就是入不了他的眼,他是怎麼看看怎麼討厭。
“呦,這就是羽兒的女兒啊,怎麼都不怎麼像你娘,若是像你娘,我也還可以不介意你已為人婦考慮收了,倒也還可以考慮考慮給你藥呢,如今看來是不能了。”
“薛仁,你個禽獸,竟然說出這種話,還要不要臉了!”
雲依拉住氣得想上去打人的林媚兒,氣定神閒地開口:“薛前輩說笑了,薛前輩這麼多年潔身自好,自不是個只看重外貌、好色重欲的短淺之人,自是不會做出那般有失常倫之事的,薛前輩,你說是不是。”
“哼,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你便是這般收買林媚兒和我侄兒的?”
“薛前輩又開玩笑了,林姑姑與薛晨都不是短淺之人,得他們真心以對,自是用真心換之。”
“薛前輩,遠到是客,薛前輩是懂禮之人,自是不會讓我們站在外面不讓我們進去喝杯茶的吧。”
“哼,這般口蜜腹劍之人我薛仁最是看她不慣。”說罷甩袖離去。
“依依,你不該呈口舌之快惹怒我叔父的。”薛晨嘆氣。
“惹不惹怒你叔父對我的態度都只是厭惡,他是我母親和我的救命恩人,我本該對他禮遇,如今更是有求於他,可感恩是一回事,有求於人是一回事,尊嚴被人踩在腳下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不能把父母的臉面也一併送上去給人踩,她在薛仁面前不僅僅是雲依自己,更是作為雲震天和東方羽的女兒,所以她在薛仁面前必須保有尊嚴,否則被侮辱的不僅是她自己,還有自己的父母和他們之間的愛情。
之後兩天薛仁沒有躲著不見人,吃飯的時候都準時出現在餐桌上。
“薛伯伯,這野山雞晚輩熬了很久,味道鮮美,您嚐嚐。”
薛仁挑眉道:“我倒是不知道我們有親近的可以讓你喚我伯伯的地步。別以為我吃了你煮的幾頓飯你就可以來和我套近乎,我不吃你那一套。你在這裡白吃白喝的,做幾頓飯本就應該,別指望幾頓飯就能改變什麼。”
“薛伯伯和家母是舊識,婚約不成仁義在,當年薛伯伯不計前嫌救了還未出世的我,若晚輩一口一個前輩未免顯得生分,薛伯伯以後不如也喚晚輩依依吧,總是‘雲家那個丫頭’地叫聽著彆扭也麻煩。”
“你母親就不見你這樣的彎彎道道,我雖惡你父親,但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光明正大的,你這性子不知道隨了誰。你拿了我給你母親的藥還不夠,還來變著法子地想得到我手中的這一顆,真是心機深沉、貪得無厭。”
“多謝薛伯伯誇獎。”
“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無恥。”
雲依露出一口白牙,興沖沖道:“聽薛晨說起薛伯伯時就覺得晚輩和薛伯伯有緣,依依的性子倒是和薛伯伯極像的。”
薛仁的臉色一時有些難看,隨即卻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哦?不像雲震天那老匹夫也不像羽兒卻像了我?!”
雲依輕笑道:“是啊,不過這也不足為奇,世上的人雖各有不同,人的性子基本上就那幾種,性子像的人倒也不是太過少見,不過依依剛好和薛伯伯性子像,也是有緣。”
薛仁眼角抽抽,剛剛還自稱晚輩,一會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