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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還以為你有計劃了。」
林景煥輕笑著,「生孩子這種事看緣分,又怎能隨我安排。」他說著看向溫瑾瑜。
溫瑾瑜被他看著,莫名有些害羞,說話突然就結巴了,「你……你……看我做什麼?我又不可能……不可能給你……給你生孩子……」
後面幾個字,溫瑾瑜覺得難以啟齒,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男人,說自己生孩子還是覺得很羞恥。
林景煥聽完他結結巴巴的一句話後,卻笑了,帶著幾分狡黠,悠悠道:「我知道。」他說完站起身,說自己還有事處理,便又去了書房。
等林景煥走後,溫瑾瑜才發覺自己的臉發燙。
他在害羞什麼啊?
溫瑾瑜自己都搞不明白,也不想去搞明白。
將抬手御賜的玉如意和送子觀音收好後,溫瑾瑜便拿著腳踏車圖紙,找到高伯,讓對方送自己去了工部。
工部的人已經接到了聖旨,所以在溫瑾瑜過去的時候,十分配合的安排工匠按照他的圖紙打造零件。
之後溫瑾瑜只需回家等待工部把做好的零件送過去就行了。
從工部出來的時候,溫瑾瑜卻看見相府的馬車停在門口,隨後便看見林景煥揭開簾子,說道:「我辦事經過,想著你在這邊,就順路來接你了。」
溫瑾瑜楞在原地,然後說道:「我也是坐馬車來的。」言外之意,你不接我,我也能回去。
林景煥眯眼笑著,彷彿沒聽見溫瑾瑜的話,「乖,上車。」
聽到這個「乖」字,溫瑾瑜就很想叛逆一下。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小胳膊拗不過大腿,他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去得罪自己現在的靠山。
乖巧上車後,溫瑾瑜才發現車內還放著一個紅漆檀木禮盒,出於好奇心,他伸手便想去揭禮盒,只是被林景煥伸手攔住了。
溫瑾瑜收回手,「放的什麼東西,看看都不行?」
林景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怕嚇到你。」
「嚇到我?可笑,我可沒那麼膽小。」溫瑾瑜的內心又不是真正的柔弱哥兒,作為純爺們怎麼可能會被輕易嚇到。「你這裡究竟是什麼?」
好奇心害死貓,可是溫瑾瑜還是好奇。
林景煥看了他一眼,見對方一臉因為好奇而抓肝撓肺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才面色平靜的回答:「人頭。」
「什麼?」溫瑾瑜以為自己聽錯了。
林景煥沒有重複剛才的話,而是看向他說:「李臨漳的黨羽之一,因五年前安川旱災貪汙賑災銀案獲罪,今日斬首的。」
此時此刻,說沒有點害怕,溫瑾瑜自己都不相信。
有個人頭就放在他腳邊!想想就頭皮發麻!
「你把這個帶著做什麼?」難不成林景煥其實是個隱形的變態?溫瑾瑜的心涼了半截。
林景煥看出他的恐懼,嘆氣道:「我都說了,會嚇到你的。」
溫瑾瑜心裡委屈,「一般人也不會把人頭帶身邊,還用禮盒裝著。」
「此人是當時陷害我父親的人之一,當年因他陷害,許多忠臣都被先皇滿門抄斬了。」他面色平靜的看著那裝著人頭的禮盒,看不出悲喜,「今日帶著他去給我父親掃墓,也只是想給父親他們一個交代。」
溫瑾瑜嚥了下口水,「你這掃墓的方式還挺特別的。」
馬車到了墓地,林景煥先是提著禮盒下車,徑直走向林譜的墓碑前。
溫瑾瑜也從馬車上爬下來,跟在林景煥身後,順便環顧了墓地周圍。
這一片都是墳墓,可是從墓碑的姓名上來看,並不像林家家族墓地,也不是林老夫人孃家趙家墓地。
林景煥將禮盒放在自己父親墓碑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