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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如何?
拓跋孤知曉他與慕容荇似並不和,料想他不會拒絕,卻不料他脖頸微動,卻是搖了搖頭。
不行。
不行?拓跋孤略有慍意。
此事說來複雜,總之——因為某些緣故,慕容荇若死了,林芷也會跟著死。
那又怎樣?拓跋孤反問。
卓燕微微猶豫了一下。我不想林芷死。他回答得很直白。
輪到拓跋孤怔了一怔。你與林芷之間——究竟是什麼關聯?為何她會如此緊張你以至寧願做人質亦要跟來,你亦會為了她不作一個對你來說最好的選擇?
什麼?卓燕一驚。她現在——在你手上?
沒錯。拓跋孤道。是她自己要跟來的。
卓燕面色又平淡下去,回覆到那般不為所動的表情。也沒什麼了。他喟然道。慕容荇在朱雀洞那段時日,我與她也打過交道,算是熟人——便此而已。
此際拓跋孤雙手已離開他雙肩,這炙熱的氣息一斷,卓燕失血過多、用力過度的身體登時又覺痛楚與寒意一起湧至,竟微微顫了下。拓跋孤皺眉。罷了,此際與你說這些也是為時過早,且看你傷勢如何變化吧。
他站起身來,向外走出。他心裡其實還有一絲不妥,是他念起自己忽然參透那第七層心法之時,全身穴道未有先兆便自行開啟。如此一來,冰瘴會否已然侵入我身?除此之外,卓燕在冰川日久,他身上的冰瘴之毒,定也不淺,又怎麼辦?
但此刻卻也來不及顧及那長遠之事。走到近處,眾人未曾睡實,紛紛來迎,拓跋孤卻目光環視,停在林芷臉上。
林姑娘,想必在此間,你是最擔心他的一個。拓跋孤道。眼下你可以去見他了。
什麼意思嘛,我也很擔心他呀!邱廣寒在一邊略有不滿地喊道。
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拓跋孤說著,坐到她身側,伸手握住她腕,檢視她傷勢。
我才不用擔心。邱廣寒小聲道。我傷好得快,早就沒事了。
沒事就好。拓跋孤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哥哥?邱廣寒正色道。我聽說朱雀說了,他三日之後會下山來再與你相決,我們要在這裡等麼?
當然。
可是……三天夠恢復元氣嗎?邱廣寒略顯擔憂。你……你都受了傷……
夠了。拓跋孤道。我這一次的把握,反倒比今夜更大些。
邱廣寒張口欲再說些什麼,拓跋孤卻將她口一遮。
明日再說吧。都休息去。
二八四
看夠了沒有?凌厲手中的冊子忽然被一把奪去。他吃驚之下回頭,朱雀儼然已在身後。
滾開;聽他頗為粗暴地喝道。
換作別的時候,凌厲恐是不會忍,不過眼下瞿安重傷,他也知朱雀這聲喝之中,憂急之意最多,是以只默默退到一邊。
此地極寒,方才吃驚之下看那冊子,倒未覺得,人一站起,卻只覺身上奇冷。偏生朱雀也是往後一望,道,你先莫走,留在這裡。
凌厲本也未打算走,是以點一點頭。只見朱雀已極快地開始運功,心下暗道,不知他又有什麼辦法救人呢?
適才他看那秘笈不過才一翻,內裡的詳情都未及讀到,只是因為最好奇朱雀究竟能有幾條性命,是以快快掃過去尋答案。這一處方才瞿安翻過,壓印猶在,他看得明白,書上畫的是三個水缶的樣子。
意思便是說三條性命?凌厲心道。若他自己有如此心法,那麼救活我爹想必亦是他心法中應有之訣,只是——分明現在他自己便是最後一條性命了。
他想,若此刻我偷襲於他,這曾掀起無窮風雨的朱雀神君,必會就此斷送性命。便算為了救爹的性命而不能立即動手,等他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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