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3/5 頁)
討你媽歡心。”
薛曼楨越說越激動,在她上氣不氣說了那麼多後,櫻諾沉默了。
是呵!她曾對鬱梵傷心絕望過,當初,她就是有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薛曼偵的母親,帶了一幫人凶神惡煞闖入‘蔓陀羅夜總會’,打了她的母親谷雪雁,甚至不惜毀了她的容貌,想必,她也是恨極了,才會痛入死手,一個風雨飄搖的家,女人完全失去了信心,可以說是徹底對一個男人絕望了。
一個企業本該由男人來支撐,然而,男人卻整日埋首美人懷,江山豈不顧,一擲千金,只為博得美人笑,聽到美人笑的那一刻,他未曾聽到家裡舊人在哭,哭得掑心裂肺,悲痛欲絕,這種婚姻泥潭裡掙扎裡的女人活得不如一隻螻蟻。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立場,她該說薛曼柄的母親,那個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有錯嗎?
如果說有錯,就是她太執著,太在乎一個男人,一個家庭,如果她能看得開一些,放手成全她母親與薛薄俊,說不定她早已浴火重生,脫胎換骨,又怎麼會在牢裡受這麼多的苦?
可是,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付出感情,就會全心全意,男人就是她的天,她的世界,男人有外遇,出軌了,她的天就塌陷了,天都塌陷了,她活著有個什麼勁,玉石俱焚就是她最好的不歸路。
可是,一旦失去理智做下這一切,到是發洩了,卻最後不得不接受法律的制裁。
“如果你覺得歉意,就應該去把我媽媽撈出來,她的身體不太好,腳有很重的風溼,每天陰雨天,她全都都發麻,連路都走了,關她的那一間,是牢裡寒氣最重的。”
薛曼楨也許是真心疼母親,眼淚撲簌簌地直淌,在她眼角滾出兩條亮痕來。
櫻諾的心口猛然一緊,薛曼楨的母親雖說有錯,毀了她母親的容,可是,至少,她的母親谷雪雁如今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相比較而言,人家卻在地獄裡正著痛苦的折磨。
再說,現在母親已經移情別戀,對薛薄俊沒任何感情了,這一場,誰輸,誰羸,早就勝敗已定。
“妹妹,請允許我這樣叫你,我們都是受害者,可是,事情已經造成了,我真的不能讓媽媽死在牢裡,你沒看到她,兩鬢白髮全成了銀髮,日子苦一點沒關係,可是,我希望一家人能夠在一起,尤其是我的媽媽,你幫幫我,好嗎?妹妹。”
薛曼偵一口一個妹妹,把她的心都叫軟了。
驁政說這女人腦子不太靈光,很單純,為什麼她感覺這個薛曼楨根本不簡單,是一個極有頭腦的人,只是外表給人太清純,不諳世事的感覺。
有時候外表是看清楚一個人的。
“與我無關,我不想淌你們家的渾水。”
她冷漠地拒絕,是真心不想去淌薛家的渾水,就算是她救那個女人出來了,她也未必會領情。
畢竟,她們的母親有那麼深的仇恨與淵源。
“再說,我也沒那個能力。”
“你有的,你嫁得那麼好,我早就聽說了,妹夫是京都裡的官兒,我也見過一次,他人很好,只是怕你不同意,可能有些顧忌,妹妹,你就回去給他說說,讓他搭一把手,幫忙說個情,我媽在牢裡是真心悔過,這幾年表現特別好,現在,只差一個為她說情的人。”
“再說吧!”
不想與她再說下去,櫻諾付了錢走出咖啡館。
薛曼楨也沒有再追過來,她只是站在蛋糕店門口看著她遠去的身影,滿臉惆悵,然後,就鑽入了蛋糕店上班。
人世間,不可能沒人犯錯,即然知道錯了,只要她真心悔過,是可能饒恕的。
外婆的話在耳邊縈繞,這是外婆從小就教誨她的話。
那個女人與她母親有仇,雖說,凌雲宵對她很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