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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絕人寰的模樣？

&ldo;趙師妹，有事？&rdo;顧滄海的語氣都能淡出鳥兒來，秦樹苗聽著都懷疑，大是不是被那隻二貨傀儡小強上了身奪了魂？

趙雁回眼底閃過一抹悲傷，隨即便掩口輕笑道；&ldo;沒事就不能與師兄說幾句話麼？&rdo;

&ldo;哦，告辭。&rdo;顧滄海絲毫沒有耽擱，乾淨利落地繞過趙雁回，扯著秦樹苗就向前飛去。

&ldo;……顧師兄留步！雁回確實有事與師兄商談！&rdo;趙雁回愣了一下，連忙回身大喊，又飛身趕到顧滄海身邊。

顧滄海停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ldo;說。&rdo;

&ldo;今年的外門弟子晉升考核一事，二師姐交給雁回的群劍峰負責了，&rdo;趙雁回不敢再說廢話，立刻微笑道出緣由，&ldo;但雁回從來沒有操置此類事務的經驗，故而特地前來向師兄請教，師兄若是有暇，雁回想請師兄協助操置此事，還望師兄能夠幫我！&rdo;

顧滄海依舊癱著臉，不假思索回道：&ldo;哦，我也不懂。&rdo;

趙雁回笑顏如花，&ldo;師兄說笑了，前幾年的高考事宜不就是師兄負責的嗎，所取得的成就，那可是無人能及啊！&rdo;

&ldo;噗！&rdo;秦樹苗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隨即又趕緊捂嘴，仰頭望向顧滄海，她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卻仍是掩不住笑意，這老孃們拿大的這事出來說，這不是罵人嗎！

顧滄海聞聲，低頭瞪了秦樹苗一眼，隨即又望向趙雁回，道：&ldo;我一向憊懶慣了，這樣的事情確實並不擅長，這種事務，老四著實在行得很，師妹不妨去找金老四問問。&rdo;

趙雁回敏銳地感受到了顧滄海看向秦樹苗的時候，目光裡的那一抹鮮活，但當他抬頭望向自己的時候，那眼神裡，卻是全無生機的死寂。

過往地那些年，每一次自己面對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神情，面對旁人之時雖也笑語，自己也能感受到他一般無二地冷漠死寂。

但如今卻是不同，這個男人對眼前這個小女孩兒，的確是不同的。

他看向秦樹苗時，眼中的那種生機，自己已經數百年沒有看到過了。

如今這樣的情形，讓趙雁回的心底，瞬間泛起從未有過的刺痛。

但她依舊不想放棄，即便是一根凡間小草，在數百年歲月之力的澆灌之下，也能夠長成參天大樹。

更何況，那一顆早已飄來盪去不由自主的仙心。

&ldo;金師兄已有家室，雁回不宜與其牽扯過多。&rdo;趙雁回按下心底的苦澀刺痛，依舊笑靨如花，溫軟說道。

&ldo;其餘師弟師妹，都去問問。&rdo;顧滄海面上沒有絲毫不耐，只是語氣一如方才。

趙雁回輕拂鬢間秀髮，燦然笑道：&ldo;雁回都打聽過了，每個人都有事在身，更何況這麼多年，雁回深居簡出，與旁人也極少接觸，貿然開口相求，怕是不妥。&rdo;

趙雁回輕拂秀髮那一瞬間的風情，看得秦樹苗都有些兩眼發直，一時之間也有些失神，這老孃們確實有本錢，也不知道以老孃的這幅身板，長大之後能否及得上她。

但顧滄海卻是眼皮都不抬一下，似乎眼前的這個只是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

趙雁回這次並沒有等顧滄海回話，她實在怕他再一口回絕，自己就真的沒法收場。

&ldo;樹苗兒真是不錯哦，很多金丹期弟子都得不到的劍意草，竟然被你得到了，這份機緣，可是連我都嫉妒的喲！&rdo;

趙雁回杏眼流波，目光真誠地看著秦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