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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都是由玻璃牆構造，沒拉上窗簾時可以將部門員工的工作情況盡收眼底，平時許蔚明都是把窗簾拉上的，不想給員工一種時刻被監視的感覺，但今天沒有。

「劉煊跟著小江，陸景初跟著老吳，」秘書說，「他們現在不熟悉工作環境，帶上手之後就會佈置具體的工作。」

許蔚明對秘書的安排未置一詞，將桌上的一份檔案遞過去，「這是後面幾個月我們會跟進的專案策劃，上面的工作部署已經下來了，那你先去對接跟進。等那兩位熟悉得差不多了之後，讓他們跟著你做這個。」

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不過，秘書接過檔案看了兩眼，是一個與廣告公司合作的策劃雛形，「這是個大專案，直接讓兩個新人加入是不是有點兒……」

「正因為是大專案才考驗人，也是最為直觀地看出他們能力的機會。」許蔚明說，「別說老人有意見，每次來新人都有這麼一遭， 他們心知肚明。」

秘書笑了笑，「確實是，但是蔣小偉上個案子都被您排除在外，如果繼續冷落，我擔心他有意見， 畢竟是在公司工作了五年的老人了。」

許蔚明手裡轉著筆，沒看秘書，目光始終越過她盯著外面，嗓音平和，「上次的專案我不讓他參與是因為他用不正當手段競爭，我以為這點你跟我一樣心知肚明。雖然這在職場裡司空見慣，但是人都做不好，又何談做專案？「

秘書斟酌道：「他已經得到教訓了，空閒這幾個月的表現還是不錯，您看……」

「我知道他和你有沾親帶故的關係。」許蔚明終於收回視線，看向秘書妝容精緻的臉，「所以我給了蔣小偉機會，而不是直接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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