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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確認自己貼得正不正。

「你貼得還挺正。」母親一掌拍響商陸的屁股，「你就跟眼睛裡長了把標尺一樣。」

「……您這個語氣，到底是誇我還是損我啊。」

「又誇又損，嘿嘿嘿。」母親頑皮地朝商陸傻笑著，「你要是真訂了酒店，那晚上就去吧。」

「讓我來想個好點兒的理由說服薤白跟我去酒店……他啊，他就覺得過年就要在家裡呆著，那才叫真正意義的團圓。」

「你要是有他一半懂事就好了。」

「我也用不著懂事了，他替我懂事就行了。」

「嘖，總覺得是便宜了你，」母親恨鐵不成鋼地撇了撇嘴，「你要真想找個理由，那就跟他說咱家隔音不好。」

商陸愣了一下，看向家母。

母親內涵地朝商陸笑了一笑，「你爸昨天都是用枕頭捂著腦袋睡的。」

「……不是吧，這麼遠也聽得見？」

「聽不清，」母親聳了聳肩，「就是不知道洋洋聽得清不清。」

商陸摸了摸臉，又揉了揉脖子，雖然他神經大條不覺得特別尷尬，但也挺不自在的，「這我還是別告訴薤白了，回頭他又要鬧跳樓。可是……可是你跟我爸，的時候，商洋聽不見？」

「你的傻弟弟睡眠質量特別好。」母親說著，思考了一下，「其實你爸睡眠質量也挺好的，昨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半夜都沒睡著。我問他是不是跟薤白說了什麼，他也不告訴我。薤白告訴你了嗎？」

商陸搖著頭，「說了，但又像是沒說。」

「唉，你說說你比人家高也比人家壯實，怎麼反過來讓人家照顧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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