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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要怎麼抱呢?
無從下手的蒲薤白,索性換了個策略,他打算給商陸翻個面兒,然後往裡推一推,再向上拉扯一下。
商陸自稱淨身高一米八五,但蒲薤白總覺得他不是謊報就是又長高了,一米九的床,商陸躺上去根本沒有多少餘量。而且每次蒲薤白嘗試著移動睡著的商陸,都跟去了趟健身房似的,搞得自己氣喘吁吁,也不見商陸真的移動了幾厘米。
人睡著了就死沉死沉,這話真就一點兒不假。
蒲薤白是不想承認自己居然都沒辦法抱起來自己的戀人的,所以平日裡時常會牟足了力氣把商陸扛在肩上。那場面每次都非常滑稽,但是商陸也不反抗,就乖乖當作蒲薤白的麻袋,充其量會抱怨一句「你的肩膀硌得我肚子好疼」。
現在想想,自己之所以能扛起商陸,恐怕是因為商陸在清醒的狀態下控制肌肉的力道來保持平衡。
想著這些,蒲薤白越來越不捨得「動手」了,讓商陸翻身的話說不定會吵醒他。今天從上午就在買東西、準備禮物,下午這人又開了一路的車,到家又是買菜又是準備晚飯,完全就沒得空閒。再加上為了回家過年而不得不加班處理工作,蒲薤白記得前陣子商陸都是凌晨才能回家,到家又要處理一個小時的郵件,好幾天都是直接趴在書房桌子上就睡著了。
算了,就算是睡得不舒服,好歹也是在睡覺啊。
他視線又落在商陸腰間的皮帶上,琢磨著至少要幫他把腰帶鬆開,就伸手摸索著腰帶扣。
商陸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笑了一聲,開口時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你這是,想要夜襲?」
蒲薤白停住動作,抽出手來用力拍著商陸的屁股,「你腦子裡有沒有點兒未成年也能看的東西。」
「別生氣啊,」商陸笑著翻過身,拉著蒲薤白的手腕把他拽到跟前,按著他的後頸使他無法掙脫,隨後強硬地吻了一陣,吸允著他的嘴唇,「好甜。」
「是你家的牙膏太甜,」蒲薤白臉頰有些發燙,他跪在地上趴在商陸懷裡,假裝很兇的樣子「怒視」商陸,「我可警告你,不管怎麼說在你家裡絕對不準你耍流氓。」
「什麼啊,怎麼又是我耍流氓了,你剛還想脫我褲子解放我的小弟弟呢。」
「你說話就不害臊嗎!」蒲薤白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語氣還是很激動,「我那是想讓你睡得舒服一點兒!」
「呵,我知道,我就開個玩笑嘛,」商陸捏著蒲薤白的臉,「我一直醒著呢,就在想如果一直不動的話你會把我怎麼樣。」
「……你這是什麼無聊的惡趣味,既然醒了就去洗個澡吧。」蒲薤白話雖這麼說,但還是繼續趴在商陸的身上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想洗了,我好睏。」商陸撒嬌一樣嘟著嘴。
「半年前你明明無論多累多難受,都要洗乾淨了再跟我躺在同一張床上的。」蒲薤白也不甘示弱地嘟著嘴。
「嘖,不都說結婚之後就會放縱嘛……」
「誰跟你結婚了,你去跟你的結婚物件放縱去。」
「啊……那也就是說你是我的出軌物件?這個設定我也很喜歡。」
「你跟你的出軌物件可真是純潔啊,到現在除了互相摸一把之外都還沒偷食禁果呢。」蒲薤白嘴角含著笑,努力保持著嚴肅的表情。
商陸稍稍推開蒲薤白,翻身下床坐在地上得以跟蒲薤白並肩,這樣就能更輕鬆地接吻了。「那是,不都說出軌物件才是真愛嗎,對待真愛當然要多加呵護。」
「我又用不著你這麼呵護。」兩個人說一句話就要吻一次,吻著,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那你是想要更霸道點兒的?」商陸還當這對話是玩笑的一部分,一面說,一面加重了接吻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