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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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氣,這才走到衣櫃前,取出一件乾淨的純棉織就的長裙,用力一撕,將裙襬撕了一條出來。
走至他面前,蹲了下去,為他將受傷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所幸玉釵尖鈍,只是劃了一道小小的傷口,不過是剛剛自己一時慌亂,而血滴在雪白被褥上,又形成了一種極其顯眼的錯感,所以才會如此驚嚇罷了。
毓旭輕輕轉動了下手臂,看著她包紮的傷口,笑著道:“這傷口包紮得還滿整齊的。”
“臣妾以前受傷時,都是自己為自己包紮的。”夏女坐在他面前,輕輕地道。
卻不料毓旭聽到她的回答,眉頭一皺:“你以前經常受傷?是誰傷了你?”
他的語氣,似乎十分不悅,彷彿是自己的東西受到傷害一般,可是,他自己不也是這樣傷害她的嗎?
這人還真是奇怪!
夏女淡淡地道:“也不是經常,也不是被人傷到的,只不過有時候磕磕碰碰總是難免的!”她自小就幹著粗重的活。
十二歲那一年,那個夏府管事的媽子因為看她好欺負,就天天讓她去擔水,常常的路,那重重的兩桶水,壓在肩上,又怎是她一個瘦瘦弱弱的小女孩所能夠抬得動的。那時候,天天受傷,總是擔了幾步,就要摔一跤。
後來天天在膝蓋上纏著繃布,才練了一手綁繃布的好功夫。
想來,還當真是有勞有得。
毓旭是聽過她從前的事情的,她在夏府的日子,極苦!
此時見她憶起往事,露出淡淡的憂傷,於是故意轉了話題:“你膽子倒是蠻大,竟然敢對朕動手?”
“我是無意的。”夏女如實而道,誰讓他剛剛那樣狂暴,她只是無意識間,才會傷了他罷了。
若是蓄意,她便不會這麼做了。
她可不是那種會逞強好能之輩。她若是蓄意電話,她會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考慮考慮做了之後的後果。
然後,她會選擇沉默以對。
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從容一點去面對一切。
“量你也是無意的,若你當真是有意為之的話,倒還是朕看錯你了。”毓旭站了起來。看了看手,又看了看她。
“去找件披風來,朕這般模樣出去,還不讓人看到。”
“可是,你畢竟是要更衣就寢的,那麼誓必會讓人知曉的。”夏女道。皇帝可不比尋常人,更衣沐浴,都是要大班子人跟著伺候著的,讓人看到,還不想出了個端倪。
倒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走出去罷了。
“朕自有方法,你不必擔心。”毓旭只是斜睨了她一眼,半帶玩味地道。他若想讓人不知道,還會有人知道?
“哦。”夏女見他如此篤定,必是有良策,也就沒有再問。
只是去拿了一件黑色風衣給他。
毓旭披上風衣,向著外面走去。
走了兩步又回頭:“把地上的血擦乾淨,還有那件撕破了的衣裳藏了起來,莫讓人看了去。”
吩咐完這才離去。
夏女見他離去,趕緊將地上擦了乾淨,而後將衣裳收了起來。這才安下心來。
就見溫兒在外頭喊著:“皇后娘娘!”聲音溫柔。
“什麼事進來說。”也是睡不下去了,唯有應了她。
溫兒應聲進來,恭敬地站在面前:“皇后娘娘,奴婢已經讓人準備了被褥給你換上,百花湯浴水也放好了。”
被褥?百花湯浴水?
她不明就裡地看著溫兒:“為什麼?”
“奴婢知道初夜侍寢總是不舒服的,那百花湯浴水裡面加了舒膚的藥水,皇后洗過後明日起來才不會那麼不適。”她依依地道。
“可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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