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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原先,我或許還能搬到書房去,可是而今奶孃來了,她本就對你微詞頗多,要是知道我們之間……只怕不知道要怎麼刁難你。”
錦言垂下頭來,捏著手指站在那裡未動,秦非離最終唯有無奈保證道:“你放心,再未得你同意前,我決不碰你,這樣可行?”
錦言眨了眨眼睛,卻到底是心下一鬆,抬起頭來:“你說話算話?”
秦非離看到她眸中一片明亮,澄清如水,似是微頓了頓,旋即道:“嗯,當真。”
錦言猛的就舒了一口氣,快跑上前,爬到裡面的位置,抱了枕頭放到中間,道:“口說無憑,枕頭為證,這就是界線,咱倆誰也不許超過。”
秦非離呆愣的看了看那條橫在中間的枕頭,半響方才點了點頭,又笑起來道:“好。”
一整夜,相安無事。
那條枕頭早上起來還安安靜靜的擺在那裡豎成一條直線,而秦非離已經不在房內。
錦言忙的將枕頭放好,外面卻已經有人端了水盆進來,錦言抬頭,看到正是冷月,竟一時未反應過來,半響才想起昨日冷月進府的事,喜道:“休息好了嗎?”
冷月過來,拿了衣服幫她穿好,笑著道:“自然是休息好了,一天多的時間,睡得都成豬了。”
錦言也笑了起來,有個親近的人在身邊,她也不怕面對奶孃時日子難過了。
她看秦非離不在,不由得問道:“王爺出去了嗎?”
冷月搖了搖頭:“沒有,王爺藥浴去了,聽說早上藥浴效果要好些,奶孃這才一大早來催了王爺。”
“奶孃來過了?”錦言頓覺頭皮發麻,“她沒有怪我懶睡?”
奶孃對錦言的態度,冷月也有聽說,一聽錦言的語氣,又想起秦非離臨走時那話,臉上一紅,不由得抿嘴笑了起來,揶揄的看著錦言道:“王爺說,昨晚累著王妃了,讓王妃多睡會兒,所以奶孃雖然有火氣,也就沒有發作。”
“累著?”錦言只覺頭皮越發發麻了,氣呼呼的道:“這個秦非離,損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冷月也笑了起來,一邊為錦言理著發,一邊認真道:“小姐,姑爺能這麼維護小姐,是好事。我本也以為小姐嫁給姑爺太過委屈了,現在看來,姑爺除了一雙腿不好外,人倒是不錯的,對下人也極為親和,禮貌,而且你們也已經成了親,依冷月看,小姐倒不如接受姑爺……”昨天和錦言聊天的時候,錦言自然也將心裡的想法告訴了她,故而冷月此刻對錦言的事一清二楚。
“停停停!”錦言一連喊了三個停字,才道,“你還是饒了我吧,也許將來我可能真會接受他,誰說得準呢?但是現在嗎……”她快速搖了搖頭,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道,“我總覺得吧,這個秦王雖然看上去溫潤無害的,但是心思卻是個極深沉的,他雖然待我好,可是我卻看不到他的心。”錦言想起那雙眼,深邃如墨,深沉似海,頓時又肯定道,“有一種人,雖然看起來對每個人都親近,幾乎挑不出任何一點做人的毛病出來,實際上,這種人卻是最難與人相處的。因為這種人,什麼事都存封在心裡,心事不以言表,就恍如戴了一張微笑的面具,正如秦王,在我看來,他就如這樣的人。”雖然對每個人都親近,實際上,對你親近,正是對你的拒於千里之外,因為你,沒有走入他的內心。因為在她看來,這世上,是沒有人沒有脾性的,之所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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