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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我很想知道。”他繼續道,“你可以在面對曾經的我時賢良、淑惠,卻為何,在面對失憶時的我時,這般充滿敵意,而今,竟還企圖逃走?你說說看,你是不是皇上派來監視與我的細作,如果,你能將你與他的事細細說來,或許,今天,我會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過你,否則,以後的日子,你只怕不會那麼好過了。”
錦言深吸了口氣,四肢都幾乎要麻木了:“我是皇上派來的細作?”
秦非離眉目冷清,不含半點溫情,只是垂眸深不可測地看她:“倘若不是,那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何你前後判若兩人?”
錦言好半響沒說話,時間緩慢流過,她忽而便笑了,笑得十分荒涼:“前後判若兩人的又何止我一個,秦王爺?你問問你自己,到底誰才是那個前後判若兩人的人?你既不鍾情與我,何苦要將我綁在身邊,就為了一個‘得之即得天下’的預言,未免太過了些?與其如此,你當初為何不將賭注壓在我姐姐身上?她比起我來,可絲毫不差,她可是名滿京城的第一美人呢!”
秦非離眸色微頓,視線在她臉上落了一圈兒,隨即道:“這並不矛盾,你也是。”
“那是曾經!”錦言指著自己的臉,“這面具是你重新給我做的吧?你可是見過我的臉的,那樣面目可憎的一張臉,喚作第一美人,未免太諷刺了些吧?”
“曾經和現在並沒有什麼不同。”秦非離看著她,“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你,但總有我的原因,既然你已經嫁給了我,細作也好,良人也罷,這一輩子,我是不可能放你離開的。更何況,你知道我那麼多的秘密。”
秦非離說到這裡,落在錦言臉上的視線輕輕眯起,這樣的視線,錦言雖然從前未在他臉上見過,但當初他身為鬼王之時,她在鬼王府與他的那次相見,他當初可就是有這樣眯眼的動作,那時印象太深,以至於到現在,她都沒有忘記,這個細微的動作之下,其實已是起了殺意。
他對她,再一次起了殺意!
錦言忽然就覺得全身都開始無力起來,她怔怔看著他:“即便我以性命發誓,不會透露你半點秘密出去,你也不會放我離開是不是?”
“除去留在我身邊,我只相信死人沒有秘密。”
錦言腳下一個踉蹌,若不是他還鉗制著她,她險些便跌了下去,她滿目悲涼的看著秦非離,眼淚簌簌落下。
古代就是這樣,殺伐決斷向來只握於強者手中,這裡沒有王法,只因,最高的王法,就是那個手握生殺大權之人的一句話。
她悲涼到說不出話來,秦非離知道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連月來的轉變和是不是細作之事了,他旋即對著夜空吩咐道:“將鬼後帶回鬼王府,沒有本帝的命令,誰都不得讓她擅自離開。”
“是。”黑暗中,憑空突然躍出十來個黑衣人,他們跪下身子,躬身答了一句是,便躍至錦言面前,錦言連話都來不及說,便只覺一團香氣襲來,她還未反應過來,已經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
再次醒來,卻不是在鬼王府,而是在秦王府。
錦言一覺醒來,入目是自己的房間,她怔了一怔,隨即快速起來出去,人至門口,便只見了兩名護衛立在那裡,見錦言出來,立刻身子往門口一站,擋住她的去路道:“王妃有何吩咐?”
錦言呆了呆,遂想起昏迷前的事,又想到現在是秦王府,冷月和蘇綿綿應該都在才對,可是隨即又想起秦非離對她的態度,她臉色一變道:“冷月和蘇綿綿呢?”
那護衛正欲答話,卻忽而聽到前方傳來下人的傳呼聲,錦言抬頭看去,便見了秦非離一身月白色華服,容顏俊美,身姿挺拔,緩步而來。
那兩名護衛隨即行禮道:“參加秦王。”
秦非離點了點頭,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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