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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離點了點頭,這才伸手探向腰帶,又看了她一眼,這才解開外衣。
“先扎後背。”錦言提醒著他,秦非離的動作又遲鈍了片刻,卻終究還是背對著她,緩慢將衣服解了下來。
錦言已經拿好了銀針,正準備找準穴位紮下去,這一抬頭,她頓時僵在那裡,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本該完好無損的面板,此刻全是疤痕,或重或輕,縱橫交錯的橫在整個後背之上,幾乎可以說是體無完膚,且這些疤痕看起來,並不像利器所致,反倒……更像是鞭痕。
她昔日不是沒見過秦非離的身體,記憶裡,他絕對沒有眼下這片狼藉的後背。
她的手頓時僵在那裡道:“你的背……怎麼回事?”
秦非離動作一頓,隨即言簡意賅的解釋道:“嚇著你了?受了點傷罷了,無妨。”
錦言看了他一眼,他側臉平靜,容易俊美依舊,只是此時此刻,卻多了幾分蒼白,以至於整個人看上去精神都不太好,可是饒是如此,他的神情表情,卻仍舊沒有半點變化,如果不是因為他之前脫衣服的遲疑,錦言倒真信了他的話了。
真的只是一點小傷嗎?
她是曾經經歷過毀容的人,又是醫者,自然知道這樣的疤痕是如何形成。這樣大小不一的傷口,遍佈傷痕的身體,當時,受傷的時候,他一定經歷過生死間的考量,可是,說出來的這一刻,卻如此風輕雲淡。
錦言沒有說話,緩慢的開始扎針,動作卻不由得放柔和了許多。
針灸期間,她去取了藥和紗布進來,等銀針取下,她將那些黑濃的漿糊狀藥汁,往秦非離背上塗去,秦非離動作一頓,只覺後背清清涼涼,隨即出聲道:“這是什麼?”
錦言略略垂頭,看了手裡的藥碗一眼,繼續拿了刷子往他背上塗去,這才開口道:“治傷疤的藥。”
秦非離隨即沒再開口,等錦言將藥汁刷完,拿出紗布來給他包紮時,他看著錦言近在咫尺,且專注的臉,目光停在她而後之時,凝了凝,忽而開口道:“這藥真的管用嗎?”
錦言抬起頭來,因為是背上的傷口,她在他身上繞紗布的時候,難免要跟他近距離接觸,此刻,她就是在他身前極近的地方站立,給紗布做最後的打結處理。
她看了秦非離一眼,道:“你只管放心,連我臉上那麼深的傷口,都能醫好,你這後背自然不在話下,只是,時間可能就長了些了。”
“和你醫臉的藥是一樣的?”
“自然。”
秦非離隨即沒再說什麼,低頭再次看了錦言一眼,分明一臉若有所思。
包紮好之後,錦言這才道:“這兩天,只能適當的活動,儘量少出門,若是要見人,時間也縮短一些,你需要好好的靜養。”
她說完之後,便帶好銀針,準備出去,秦非離忽而喊了她一聲,道:“錦言。”
錦言回過頭來,不解的看他,他隨即又失神笑了笑道:“沒事,只是覺得現在這樣的感覺,有些不真實,所以,才想喊你一聲。”
她近在咫尺,還會給他治病,同他說話,雖然已經不是昔日的夫妻身份,但是,這樣,已經足矣。至少,他能每天都見到她。
錦言動作略略停頓之後,並沒有任何的回應,便已經帶著藥箱,轉身離去。
錦言離開之時,凌雪雁又問了一次秦非離具體的病情和身體狀況,錦言如實回答,在得知,秦非離大概要住上五六天的時間之後,她這才鬆了口氣道:“還好不長。”
錦言微微一笑,算作回答,正準備離開之時,凌雪雁卻忽然喊住了她道:“館主,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錦言隨即將她帶到自己的診室之內。
兩人才坐下,凌雪雁便忽而一把握住她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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