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哄(第2/5 頁)
桑延閒閒道:“但我好疼哦。”
“……”溫以凡改口,“我也沒有多‘冷’。”
“嗯?我冷呢。”桑延抱她的力道加重,像要把她整個人嵌進懷裡。他輕咬了下她脖子上的軟肉,毫無下限地用各種手段將她的火氣澆熄,“給我取取暖。”
“冷就穿外套,”溫以凡覺得癢,火氣也早已因他的言行消散,有點兒想笑,“這麼大人了,而且不成天說自己是大老爺們兒嗎?怎麼還跟我撒嬌。”
說這話的同時,恰好,她用餘光注意到門的方向。
廚房的門是玻璃門,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桑稚。擔心被看到,溫以凡的心情瞬間被另一種情緒取而代之,抬手把他的腦袋推開:“你注意點兒。”
桑延:“怎麼?”
“只只在外面,小姑娘多尷尬。”溫以凡感覺他坦蕩至極,像是不介意被任何人看見,只能耐著性子提醒,“而且,你一做哥哥的不想在妹妹面前留點兒好形象嗎?”
“好形象?我在她眼裡沒這玩意兒。”
“……”
話落,桑延撇過頭往客廳掃了眼,悠悠地說:“而且,那小鬼有段嘉許這物件呢,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
溫以凡沒太懂他這話的意思:“啊?”
雖是這麼說,但桑延還是直起了身,改支著旁邊的流理臺,歪頭瞧著她。
“你以為那畜生能比我收?”
“……”
聽桑延這麼一說,溫以凡還真有些好奇段嘉許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物。畢竟從她這邊看來,桑延的自戀和厚顏無恥程度已經到了無人能敵的地步。
把面煮完之後,三人坐到餐桌旁。
可能是擔心溫以凡真會因為小票的事情誤會,桑稚難得沒跟桑延作對,小心翼翼地解釋:“以凡姐,那外賣是我男朋友叫的。他是想叫我哥起來接我,然後瞎備註的,不是別的人。”
溫以凡笑:“我知道,我剛在跟你哥開玩笑。”
桑稚這才鬆了口氣,目光仍在他們兩個身上轉。可能是不太適應這個畫面,她總覺得不合常理,憋不住般地說:“以凡姐,你是不是跟我哥合租久了。”
溫以凡:“嗯?”
“就,”桑稚咕噥道,“降低了擇偶標準。”
“……”桑延側頭,語氣涼涼地,“說什麼呢。”
感覺這也算是在說溫以凡物件的壞話,桑稚忍了忍,還是沒繼續扯這個。她垂頭繼續咬面,又瞅了眼溫以凡,換了種方式:“以凡姐,你長得太好看了。”
暗示的意味十足。
桑延倒是沒想過自己把一潛伏的敵人帶回來了,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地盯著桑稚:“小鬼,你之前讓我幫什麼忙來著。”
想讓他幫忙在父母面前說段嘉許好話的桑稚瞬間噤聲:“……”
過了須臾。
桑稚硬著頭皮,很勉強地補充了句:“不過我哥也挺帥。”
“……”
……
飯後,溫以凡想回臺裡再練練舞。想著桑延確實沒睡多久,她便讓他去補個眠,隨便找了理由出門,順帶把桑稚送回家。
差不多練了兩個月的時間,溫以凡每天有空閒時間就在臺裡的一間空會議室練習。
她準備跳的是她從前最擅長的芭蕾曲目《胡桃夾子》。
時隔多年,身體柔韌性和靈活度再沒法跟當初相提並論。在這個練習過程中,雖覺得累和疼,但溫以凡漸漸找到了當初訓練時的感覺。
當時被迫放棄的委屈和不甘,也在慢慢地消逝。
想到桑延看到之後的表情,溫以凡莫名覺得開心,也開始有了無限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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