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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光“疾”的倒飛而回,又平平穩穩的歸於平伸在空的一隻小手掌中,那藍色的畫豪之尖端,還是幽藍明亮,不曾沾半點血絲。
利器離體,鄧通震動了一下,胸口血如泉湧,那水柱似的鮮血,噴出,染紅了他的錦袍,並滾滾奔滾而下,灑向地面。
血腥味似風一樣散開。
看得真切的一男一女,急促的喘氣,兩人的心被恐懼佔滿,那恐懼從眼底流露出來,眼神灰敗無神。
“雷石,沒有人在威肋到我的性命之後還能安然的活著,你也不能例外。”當初花燼沒有宰他,她可從沒忘記。
想要她的命的人,她從來不會手軟,更不會忘記,曾經在L市時因為活在法制社會下不能隨意傷害他人生命,她仍然會用其他方法討回公道,如今,這個九州殺人不償命,敢意欲謀她命者,必要拿命來償。
現在,這筆帳該算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雷石肝膽俱裂,怒吼,奈何之前為了更安心的說話,門窗俱閉,聲音根本無法傳出,吼得再大聲也是徒然。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你在益城時不是領教過麼?”墨淚視那吼聲如耳邊風,掂掂手中的畫毫,手腕一轉,藍光再閃。
以雷十長老的為人,自盡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浪費口舌,費點力氣,親自送他一程。
“不-”不知哪來的力氣,雷石臨危產生出自然自救的動作,疾疾往後閃避。
那幽藍的光,乍然一迸,畫毫自動增長,以比人快上幾倍的速度,呼嘯著前衝,以比閃電不及閉眼之快速越過桌子,尖端如無人境扎進一片肉中。
它,先扎進了鄧芳華的胸口。
咯嚓,毫光閃閃之中,畫毫穿人而過,刺進另一堵肉牆,遇骨斷骨,遇肉破肉,一往無前。
嘩啦-
畫毫的衝力和著雷石自己往後倒的力道,最終是撞得兩人連人帶椅的一併後飛,並於電光火石間飛出好幾丈,撞上牆劈。
椅子被撞得破碎散架,人,被畫毫釘在牆上。
一毫刺雙人,標準的一箭雙鵰。
鄧芳華當即口冒濃血,那擊,也擊中她的心臟,隨著畫毫之力,將她的心臟擊得粉碎,令其根本再無任何存活的可能。
“你,你竟然敢在神殿放肆,你必遭天譴!”雷石被刺中右胸,並不致命,痛,傳至神經末梢,讓他反而異常的清醒。
天譴?
墨淚冷笑,這世間或許真有天譴,可惜,她從沒來不怕,若有天譴也該先譴了像鄧通父女那樣的人,他們做了多少黑心事,天打雷劈都不為過。
“我從不怕天譴,在天譴我之前,我會先將那些意欲傷害我之人先一一譴殺,你當年與金神殿幾人合手之時就該清楚早晚會被我報復回來,既使你躲在神殿不出也逃不過死亡,譴你,也是為那些因你家破人亡的人討個公道。”
起身,身似楊柳,搖曵生姿,姿態萬千。
那張普通的臉,和著一絲微笑,看起來親切而溫柔,然而,雷石只覺那張面孔猶如是從地獄爬出來來的惡鬼,令人毛骨悚然。
眸子裡映著那越來越近的身影,驚恐交加,胸口一陣一陣的起伏,急劇的顫震,血,大量的血,沿著畫毫四周擠出。
“你怎麼進來的?”他發瘋似的尖嚎:“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怎麼可以進得來?!”
“這九州大地,我若想去哪,無人可擋!”她沒有隱身的本事,可熙熙卻有一隻外掛,有那隻外掛在身邊,天下任逍遙。
如果那隻掛不那麼嚇人就好了!
她憂傷了。
“雷石,聽聞你在收聞人笑為徒之前,曾不下十次在聞人出生的那個小村莊附近轉悠,沒錯吧?”憂傷歸憂傷,正事要還是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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