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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笑!改天你們娘親給你們配個無鹽女,急死你們!&rdo;他話一出口就想起蘇昉的繼母王十七娘一事,恨不得咬了舌頭把話吃回肚子裡。
蘇昕卻笑眯眯地得意起來:&ldo;孟二哥無需操心,我家哥哥的親事啊,他自己就能做主!&rdo;
眾人都一呆。蘇昉再鎮定,臉上也一紅,趕緊喊了聲:&ldo;阿昕!&rdo;
蘇昕卻捂了嘴笑著說:&ldo;我們才回來幾天,官媒上門提親的,就差點把家裡的門檻踏破了,我家婆婆都挑花了眼,結果我大伯卻說哥哥的親事,待哥哥自己選好了,他自然會讓官媒去說親。差點沒把我婆婆氣暈了呢!&rdo;
杜氏也嘖嘖稱奇,汴京城民風開放,節假又多,小郎君和小娘子們彼此看對眼,完全不稀奇,當年家裡三娘,就是自己看上了寄住在孟府外院的一位蘇州貢生,悄悄同嫡母杜氏說了。孟在夫妻都是直腸子人,一看那位貢生是孟存好友之子,也是清白人家。就同老夫人商量了後,請孟存對那貢生開了口。那貢生喜不自勝,最後考了二甲,成了天子門生。如今這女婿雖然在外地做官,但夫妻和美,兒子也生了兩個,逢年過節的年禮請安信從不間斷。但這到底也是家中長輩把關護航知根知底的。像蘇瞻這樣起復在即又要掌一朝之政的,竟會如此糙糙對待家中唯一的嫡子的婚姻大事,就真讓人想不明白了。難道傳言裡那位繼室的事是真的?
就連九娘也瞪圓了眼,吧嗒吧嗒地看著蘇昉,胸中湧上一股怒氣來。
蘇昉臉一紅:&ldo;阿昕休得胡言!&rdo;自從他對父親挑明瞭以後,這兩年父子雖依舊探討學問,討論國事民事,但那往日的孺慕和親密,到底打了折扣。在婚事上,父親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蘇昉心裡是很感激的,至少姨母再無藉此掌控他人生的法子了。
九娘看著他臉上毫無不平之色,反而一派輕鬆自如,不由得疑惑蘇家這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阿昉何以會不在意蘇瞻這樣輕慢於他。
六娘聽蘇昕這般說,倒是很為九娘高興,可是看看九娘卻是一臉憤憤不平的模樣,不由得糊塗了。這九娘是不懂嗎?是完全不懂嗎?是真的完全不懂嗎?
陳太初笑著說:&ldo;蘇相公實乃非常人也,大郎可要擦亮眼睛好好選。表叔母,還祝二哥早日洞房花燭。太初不才,求做個士昏禮噹噹。&rdo;
孟彥弼的臉紅似關公,強做鎮定地別過頭去:&ldo;誰要你做士昏禮!&rdo;
杜氏卻大喜:&ldo;太初此話當真?&rdo;
蘇昉卻也跟著拱手道:&ldo;大郎不才,也求做孟二哥計程車昏禮。&rdo;
九娘和蘇昕笑成一團。孟彥弼被親娘一瞪眼,趕緊起身朝蘇昉陳太初作揖道:&ldo;多謝大郎美意,多謝表弟好意。來來來,來來來,多多益善!&rdo;
這下連杜氏都笑出聲來。林氏分茶整個三樓都笑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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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寧九年的七夕之夜,汴京城裡諸多郎君娘子夜遊不歸,更多人一夜不得眠。
五更梆子沿著宮牆一路敲了過去。二府的諸位宰相,樞密院的幾位使相,幾位親王才從都堂裡踱了出來。各自的隨從們趕緊迎上前去伺候。
蘇瞻和陳青慢悠悠地走在最後。
蘇瞻便問:&ldo;漢臣兄,你家二郎如今做了飛騎尉,他善弓馬,在邊境也任過職,為何推辭了閣門舍人一職呢?&rdo;
陳青搖頭說:&ldo;我表弟孟在已經在殿前司任職,表侄也在禁中,太初實在不合適再在官家的身邊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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