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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武點燃一杯酒,一臉凜然:“這杯酒叫'B52',只有在點燃的時候喝下它才能感受到醇香,把火喝進肚子裡的人需要膽量,可它把自己燃盡給人以喝酒的人以快意更需要勇氣。”金正武一口喝下,握住年立倫的手:“好好疼愛阿廈麗吧,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女孩。”年立倫愣怔片刻,一拳擂在金正武胸口:“小武,你真是個傻瓜,徹頭徹尾的傻瓜!”年立倫拿金正武沒辦法了,他走了。十一點的時候,年良修來了,他拿著手機徑直下車,推開酒吧門,徑直對金正武說:“我要你離開這裡,帶著阿廈麗離開這裡。”金正武不會帶阿廈麗走的,無論怎樣他不會答應年良修的要求,年良修說服不了這個有些固執的青年,無奈地看著,一邊喝著酒,一邊和金正武說起了失眠,這讓金正武也有些意外,金正武默默地把沙發整理好,讓年良修躺在這裡,說自己可以治好他的失眠。
年良修照他說的,躺了下來,閉了一會眼睛,他又悄悄睜開眼睛,觀察著金正武。金正武一動不動。
年良修心裡說: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吸引川夏和愛源了,他毫無提防,他真的相信,即使是欺騙和危險他也相信。
想到這,年良修慢慢起身,輕手輕腳走出酒吧,掩上門。留下金正武舒展在沙發上酣睡。
金正武怎麼會不知道年良修的目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身處危險呢?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帶著阿廈麗躲開,又可以躲到哪裡去呢?不如迎面去看著吧。
年立倫離開酒吧以後,並沒有回家,而是到了樸愛源的家。
年立倫看著樸愛源,這個女孩子,現在變成了這個讓他討厭的樣子,他不允許她傷害金正武,因為金正武是他的好朋友,他要讓樸愛源知道,金正武已經瞭解了她不是川夏,只是為了川夏,他在直面著樸愛源這把傷人的劍。他不停地說著,說得樸愛源的臉有些白了,樸愛源面色陰霾:“出去!”年立倫的樣子讓愛源無話可說,話還沒說完,年立倫的酒氣又上來了。樸愛源打車到了金正武住的閣樓下面,看著漆黑的視窗,將一張字條貼在門上,依依而去。
字條上寫著:“小武,我必須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給我寫信吧,2196信箱,我想你是不會忘記那些信的,你永遠的川夏在多倫多等你的訊息。”第二天,費雅來看金正武,坐了一會,就要走,金正武去送她,在弄堂口,金正武猶豫了一會說:“其實……拉拉他很在乎你。”費雅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是愛情不是全部一個模樣,費雅和米拉的愛情如同咖啡,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接受得了的。
費雅掏出一份雜誌翻到一頁,雜誌上是配畫的專題採訪,畫面上的光頭的米拉目光堅定,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費雅無奈地說:“他發誓要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佛教繪畫藝術,矢志不移。”費雅想要放棄了,米拉的心裡也許只有畫畫,沒有她吧。
金正武無言地回到閣樓,阿廈麗已經將茶几收拾乾淨,擺開信紙和筆,對他說:“小武哥,你可以開始了,我走了。”金正武苦澀一笑:“阿廈麗,別走沒什麼可迴避的了,一起寫吧。”阿廈麗默默點頭,坐下。
看著金正武專注於這件事情,阿廈麗眼中漫起悲涼。也許在他的內心,阿廈麗永遠無法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可是,她還是喜歡陪在他身邊,在他有事情要人幫忙,有憂傷的時候,她會出現在他的面前。金正武寫著,阿廈麗就一言不發想著自己的心事等著他。
寫完以後,他們去送信,外面下雨了。
金正武為阿廈麗撐著傘,倆人在郵筒邊站定。
阿廈麗遲遲不願把手中的信箋投入郵筒。
金正武愛憐地撫摩阿廈麗的頭髮:“現在也沒什麼不一樣,你還是我的阿廈麗妹妹,我永遠都是你的小武哥,我們是最親的兄妹,能這樣不挺好嗎?”阿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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