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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蕈,看著我!」玉闌無視身上傳來的疼痛,柔聲喚著金芊蕈的名字。「保持理智,阿蕈,會被蟲蠱反噬的。」
金芊蕈卻像完全聽不到玉闌的話似的,雙目圓瞪,雖然眼睛是看著玉闌,但眼裡好像根本沒有他。
「又是她,又是她,為什麼又是她!」
金芊蕈歇斯底里地喊道,抓玉闌的手也更加用力,喉嚨一甜嘔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自己和玉闌的衣裳,隨即便雙眼一閉向後倒去。
玉闌面露驚恐,慌忙抱起金芊蕈,將她安放在一旁的石床上。
明明都拿到了粹靈珠,卻不用它將自己身上的蟲蠱解了,玉闌真搞不懂金芊蕈不惜陷害自己的姐姐去偷這個東西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解了蟲蠱,金芊蕈也就不需要在反噬發作的時候躲起來,也不用再忍受這種噬心的痛苦,可她卻一點用的打算都沒有。
那一天昏迷後沒多久,金芊蕈就醒了過來,每次蟲蠱反噬,她全身上下像是被千萬條蟲子啃咬,那種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夠想像的,她無法閤眼休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像發狂的困獸一樣匍匐著呻/吟吼叫。
雖然無法體會這種痛,但光是在一旁看著就已經很讓人受不了了,每次金芊蕈發作,玉闌內心的煎熬和痛苦也無法言表。
所以只要能讓她快樂,他什麼都願意做。
這個週期一般有五天,這一天已經是第二天,今早金芊蕈終於在折磨中解放,閤眼睡了一覺,不過她也就睡了幾個時辰,入夜天黑後便又醒了。
五天沒睡就才休息這麼一小會兒,也難怪玉闌會擔憂。
「想吃點什麼嗎?」
金芊蕈睡不著的話,勸也沒用,玉闌不會嘮叨個沒完,他很清楚金芊蕈討厭什麼。
「雞。」金芊蕈斜靠在椅子上。「姐姐今天跟她們一起燉了雞。」
玉闌正打算起身去抓只雞回來,聽到後半句話頓時動作一僵。
「你怎麼知道的?」
金芊蕈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們是雙生子,體內還有子母蠱,在反噬的時候,我偶爾能夠看到她看到的東西。」
這是她們之間剪不斷的羈絆,只因彼此而存在,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玉闌微微皺眉。
也就是說金芊蕈過去不知道透過這個看到了多少次金芊君跟子午蓮在一起的畫面,難怪她會知道金芊君去天山的事,也難怪自己當初劫走金芊蕈的時候,金芊君會那麼迅速的找到,她們姐妹之間居然有這種聯絡。
「還想吃什麼?我都會給你找來。」玉闌不想跟她繼續聊金芊君,這三個字已經成了金芊蕈逃不開的魔咒。「要不我們去抓魚吧?」
「姐姐還在做『擁有一個家』的夢,明明我才是她唯一的家人,她卻想跟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成為家人。」無視了玉闌的話,金芊蕈咬著手指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臉上卻在笑。「那個白澤是什麼人?能殺掉嗎?」
恐怕在三界多找不到第二個敢說這話的人了。
如果真的能殺,估計白澤也不會活這麼久,他原本就不是個與世無爭的主。
殺白澤?那是真的瘋了!
殺個土地神沒什麼,反正天界根本不會管。殺個泰山府君也不算事,反正天界也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久而久之就過去了。但白澤可就沒那麼簡單了,先不說是不是真的能殺掉,那傢伙不是他們該招惹的。
玉闌還沒有告訴金芊蕈,她之前在那村子下的毒已經被白澤解了。
「阿蕈,最近殺的人是不是稍微多了點?萬一不小心被天界……」
「你怕了?」
金芊蕈單手撐著下巴,朝玉闌勾出一個妖嬈的笑。
明明跟金